“好,我不晕,看大宝他们能不能行,我准备药的,不过,到了省城,我想先停留一两日的,我去找些解药,把毛书榕身上的毒……”
正说着,后面有小兵来报。
“总督,姜大夫,那个毛书榕前两天一直想撞死在囚车上,我们按您的意思,把囚车四周,都粘上了软布,绑上了稻草,现在又绝食,已经两天没进食了,特来请示一下,要如何对付?”
廖久冷笑,勒住马,“走,我们去看看。”
姜莲珠也策马跟上去。
这个毛书榕晕迷醒了之后,一直就在作么蛾子,廖久也一直没有管他,也没有提审他,晾了这么几天,让他随便作,想磨去的耐心与抵抗力之后,再提审。
两人来到了队伍的中后端这里,毛书榕的囚车是精铁而打造的,手上脚上都戴着铁索,让他插翅也难飞。
毛书榕的嘴巴里塞着一块布,坐在囚车里面,两眼猩红,神情乖张,头髮凌乱,甚是吓人。
他看到廖久与姜莲珠两人,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神情激动。
“拿掉他嘴里的抹布。”廖久冷声道。
毛书榕嘴里的抹布一拿掉,他就开始叫骂起来,“你们休想在老子的嘴里,问出任何东西,有种的话,你们就杀了我,你们不杀我,我师父肯定会派人来救我的,哈哈哈,你们带再多的精兵强将保护你们都是白带,就凭他们,蝼蚁一般,能挡得了我们百花楼的死士吗?不可能的!你们一路想去京城?想得美,你们想上西天差不多!你们都不得好死……”
姜莲珠仔细的观察着他,他越骂,眼睛越红,人越兴奋……
这到底是什么毒呢!
她以前没有见过。
廖久漠然道,“是吧,你以为你们百花楼的人会来救你,其实呢,已经好几天了,有点动静没有?你不过就是一个被抛弃的棋子罢了,也许等不来救你,等来的就是一枝冷箭射死你!”要不然,他让人把囚笼製成这样严密?
四四方方的笼子,隻留了前面一个开窗,可以递东西,透气,如果危险的时候,还可以把开窗关上,只露出几个透气的小孔来。
就是怕四面八方来的冷箭,随便一箭了结了这个唯一有价值的活口。
毛书榕却不以为意,“我是棋子,我乐意,我们百花楼千秋大业,总要有人去牺牲,我为师父牺牲,我为百花楼牺牲,我求之不得,来啊,把老子放出去,用冷箭射死我啊!哈哈哈哈,你们不敢放!哈哈哈,你们才会被冷箭射死,姜氏你这个小娘皮,你看什么看?你与你家的三隻崽都是魔鬼,你们都不得好死!百花楼盯上的人,你们就活不了多久了。”
姜莲珠抿了抿唇,“状态不错,继续保持,两天没吃饭看起来不要紧,还能饿几天。”
毛书榕被廖久挑断了手筋脚筋的,要不然,他要寻死早成功了,囚车是精铁所製,但里面都粘上棉软的东西,还铺了稻草,他要是功夫在,手脚有力的话,他肯定能把这些东西扯掉。
他听到姜莲珠说话,气得发怒了,不顾疼痛,挣得手脚上的铁链哗哗响。
“姜氏,贱人!你家三隻崽都会死绝的!他们是叛王之子,你敢包庇他们,你一样等同于杀头罪!我们百花楼不会放过你,大安国的朝廷也不会放过你,你们去京城是自投罗网,姓廖的,他就是想把你们欺骗去京城,捉拿你们归案,你们都是被他骗了。”
廖久眼眸一沉。
轻轻一挥手,让人把他的嘴又堵上了。
他倒是不担心姜莲珠被他挑拨离间了,而是这么多人在,
不能让他胡说八道,提前泄露了秘密。姜莲珠对着毛书榕道,“你的基本思维能力还在,精神状态亢奋,不吃不喝也能存活,不着急,明天到了省城,我好好的给你治治病……”
毛书榕顿时又开始暴怒,但是嘴巴里被塞了东西,出不了声。
一直唔唔唔的……
廖久与姜莲珠两人又骑马去了前面队伍。
后面的属下将囚车关闭了。
廖总督与姜大夫都来看过了,确认这人不吃饭也没啥事情,他们也不用担心了,要是有什么问题,也找不到他们头上来了。
所以,把囚车上的窗户关上,只露出几个透气的小孔。
队伍继续行进着。
在远处山林内,有几个砍柴的樵夫,脚边背篓里堆着柴枝,像是砍柴砍累了,歇下来休息一番。
在举目远眺着。
远眺的方向,正是囚车所在的方向。
柴枝当中,混杂着几支尖厉的长箭……
他们拿出来, 比划一下,复又放了回去。
继续弯身去砍柴,忙他们自己的去了。
直到队伍从山脚下全部路过,天空中盘旋的那隻金雕也飞走了之后,他们才又背着背篓悄然无声地下山去了。
行程很快,晚上入夜时分,就到了省城州府。
早有人安排好了驿站住处,州府的府城大人也在驿站里迎接了。
廖久一切从简,照例找府城大人调派了一百精兵强将之后,就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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