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四一个中年大男人十分痛苦的表情,“娘,我教训她们,您别气。”
王刘婆子把刺条子扔在地上,示意王老四自己去教训。
王老四颤抖的捡起来……
老四媳妇与二丫都面如死灰。
看着王老四的眼神既绝望又悲伤。
在老王家人走后,姜莲珠拍拍手,继续回去做她的秋梨膏。
根本没把老王家的人放在心上。
要不是杀人犯法,还有顾忌三个崽崽,像这么讨厌的一家人,姜莲珠真想把他们都干掉算了。
大宝把二宝叫到了一边上。
“哥,啥事儿。”
姜莲珠事情多,繁忙,赶工,又不能假借于他人,这两孩子就没去打扰她。
大宝道,“我总感觉老王家人回去,肯定会干出不好的事情来,咱们不能袖手旁观,得想点办法。”
二宝也点头道,“依老王家的尿性,二丫姐姐回去怕是逃不过一顿毒打。”
大宝比他想得更远一些,“这是一个方面,我怕他们会对山里的野梨林下手,现在咱们分头行动,你去老王家看看,能不能偷偷的救出二丫姐姐,记住,不要被抓住了。我去找里正爷爷带人去山里看看……”
二宝瞬间明白大宝的意思。
“走,分头行动。”
……
大宝去了里正爷爷家里。
里正家里人正从山里头搬了梨回来。
他们家的儿子会打猎,农忙过后闲暇时,都会去山里打点猎物什么补贴家用,这几天都是在摘梨子卖了。
一天卖几百文的钱,收入稳定,比打猎时常走空的好。
里正爷爷年纪大,但是脚程也好使,也亲自上阵同去同来的。
虽然身为里正,平时做活计可不落人后的。
见到大宝来了,笑道,“大宝来有啥事吗?”
大宝把刚才老王家大闹他们家的事情说了一遍,里正老叔听得皱眉。
“这个王得敬,糊涂啊!才答应不再找你们母子几人麻烦的,这才消停了几天,又开始闹腾了。”
王得敬是王老头的名字。
大宝担心道,“里正爷爷,我怀疑老王家要毁了野梨林,老王家在我娘亲手里讨不到好,他们有点恼羞成怒了。”
里正老叔一听,怒道,“他敢!”
细又一想,老王家这样浑不吝的人,王得敬一向是个狠人,敢不敢还真不好说。
里正老叔的两个儿子也气了。
“爹,可不能让他们家胡来,这野梨林可不是他们老王家的,是造福咱们王家村大部分乡亲们的!”
“对的,爹,这要是毁了,姜氏是不能做秋梨膏了,但是,咱们这么多乡亲们的财路也断了,万万不能让他们胡来,爹,我们赶紧去看看,我们回来的路上,好像是看到他们一家人拿着砍刀什么的进山了……”
里正老叔不再犹豫,把梨子往家门口一倒,背着空背篓,立马带人重新返山里头去了。
大宝人小,想跟上去看看,但是跟不上,只能作罢。
去接应二宝了。
再说王老四捡起刺条,就要往自家媳妇与闺女身上抽。
二丫哭喊道,“爹啊!你抽死我吧,抽死我了,我好重新去投胎到那清白的门户去,我也不想要你这样的爹了,生了我,不能护着我,不能让我吃饱饭,你生下我干什么啊!你是作孽啊!你出去看看,谁家爹是你这样的爹,你不配当我的爹!你抽死我吧!我也不想活了!反正迟早一天是要活活的饿死的!”
王老四的刺条就千般万般沉重。
他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相反,
他是个好心肠的人,极富有同情心。以前对于侄子侄女都是宁愿自己不吃,都会接济他们的。
听到二丫的话,他的心也在滴血。
可是,父母之命不能违,做人不能不孝,古人彩衣娱亲,卧冰求鲤,都是在讲究一个孝字。
他王老四没有生出儿子,已经大不孝了,不能再让爹娘寒心。
“你住嘴,你个丫头片子,给你奶赔不是,让你奶原谅你,你奶身体本来就不好,你还故意气她,快说你自己错了!”
只要她认错,他就找个台阶下了,就可以向他娘求饶不打她了。
可是二丫今天已经彻底的反常疯了,她过够了这样的日子。
“我没错!我说得都是事实,奶天天不给我们饭吃,我们快要饿死了,我们还每天都要干活,三叔家的大丫姐姐她也是丫头片子,她就能有粥喝,她娘还偷偷的给她藏吃的,我们呢,我们同样是有爹娘的,我们只能饿肚子,凭什么啊!爹!”
声泪俱下。
王刘婆子大声道,“凭啥?凭你爹没有生出儿子, 隻生了你们这些赔钱货,这就是命!你还想反命不成?”
老四媳妇已经在一旁泣不成声了。
她连连打自己的嘴巴子,“娘,都是我的错,您打死我吧,打死了我,您再给当家的再娶一房,兴许就可以生出儿子来!”
二丫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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