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弃
贺杰是用尽了手段,终于成功地趴在了宁舒的背上。
宁舒倒不是可怜贺杰,而是贺杰赖在地上,打定主意不起来,宁舒实在懒得跟他磨蹭,她要回去休息。
宁舒背着一个七尺大汉,真是难上加男啊。
贺杰趴在宁舒的背上,他感激地说道;「今天如果不是你,我恐怕就完了。」
「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蹊跷的事情。」贺杰找话题。
宁舒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什么事情非常蹊跷。」
真尼玛重,贺杰真是丧心病狂啊。
上头,她真的好难!
贺杰有些激动地说道;「难道你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宁舒冷淡地说道;「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这裏。」
贺杰说道;「我就只是洗了一会澡,怎么脚上就缠绕了这么多的水草,真是太怪异了。」
宁舒:「哦!」
贺杰对宁舒平淡的语气非常不满,「哦什么哦,我刚刚差点就死了啊,而且还是如此可怕又怪异的死法。」
宁舒都要累死了,还要听他哔哔,累死人。
回到帐篷,直接粗暴地把他扔在地上,贺杰疼得龇牙,「你能不能温柔点。」
「知道痛是好事,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宁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被子,躺下来就开始休息。
贺杰一脸地无语,摇醒宁舒,「我都出事了,你居然还能这么淡定,我差点就死了。」
宁舒一拳头挥过去,「不淡定怎么办,之前死了好几个,你死了也很正常吧。」
贺杰眼睛捱了一圈,疼得直眯眼,「你这个女人怎么残忍,我都这样了……」
「闭嘴,再说话我就要把你打晕。」
贺杰说道:「我就说最后一句话,我觉得凶手不一定是人。」
宁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是这样啊,不是人!」
「尼玛,你还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我会杀我自己吗,我吃多了吗?」贺杰已经气懵逼了,「我把自己的脚缠在水草裏是不是?」
宁舒安抚道:「好吧,我相信你就是了,你不会自己杀自己,睡觉吧,你不累我还累。」
贺杰将脚伸到宁舒的面前,「我脚疼,你给我揉一揉,淤血了,得揉散。」
宁舒看着面前的脚脖子,「你自己没长手吗,自己揉不行吗?」
贺杰摇摇头,「不行,自己揉下不了手,还是你给我揉吧。」
宁舒伸出手,替贺杰揉,下手相当重,疼得贺杰鬼哭狼嚎的,「你轻点轻点啊,伤上加伤了。」
宁舒手不停,说道:「当然要大力一点,不然怎么能把淤血揉散了。」
「算了,我不揉了,不揉了。「贺杰认怂了。
宁舒笑眯眯地说道;「别啊,都揉一般了,不能半途而废啊。」
贺杰的鬼哭狼嚎吵醒了很多人,很多人不满地喊道:「做就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干嘛,还要不要人睡觉,做尼玛呢做。」
贺杰说道:「别人误会了,你快鬆开我的脚。」
「男子汉,这么一点通都忍不了吗,闭住。」
贺杰刚刚洗了澡,这会疼得一身汗,这个澡算是白洗了。
贺杰刚要说让宁舒给自己弄个湿帕子给自己擦一擦,但看到面无表情的宁舒,还是嚥了下去,算了,忍一忍吧。
睡到半夜的时候,宁舒听到贺杰的呓语,宁舒一看,满头大汗的,彷佛做了噩梦一样,一抹额头,滚烫的,发烧了。
宁舒出了帐篷,找到船长,跟他要了一些退烧感冒药,给贺杰服下,这一身汗,宁舒还得给他擦一擦。
唉,真是劳碌命!
还得时不时给他喂点水,补充水分。
吃了药,贺杰睡得安稳多了,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宁舒端了一碗粥,「吃吧。」
贺杰浑身无力:「我生病了吗,是你在照顾我吧,多谢。」
宁舒嗯了一声,「我一晚没睡,我睡一会。」
贺杰点头,看着宁舒的眼神格外柔和,「你睡吧,我好多了。」
宁舒咦了一声,表情嫌弃,「别用这种肉麻兮兮的眼神看我,我要吐了。」
贺杰:……
宁舒背对着贺杰躺下来,表情一瞬间变得冷凝了起来,往贺杰看了一眼,呵了一声。
有时候看戏一看得很快乐,我陪着你一起玩呗。
醒过来的时候,贺杰正在往自己的脚腕贴膏药,「你醒了。」
宁舒吃了一些东西,问道:「今天没死人吧。」
贺杰:「没有,大概应该是我死,结果没死,就没事,风平浪静的。」
宁舒:「死神来了,迟早的事情。」
贺杰没好气地说道:「你就不能盼我一点好的。」
天边黑沉沉的,船长看着天气,脸色有些不好看。
即便是不懂天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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