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贺杰揪着头髮,在屋裏转来转去的,面色惨白,「究竟是谁,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宁舒看他那么残忍地对待自己的头髮,使劲揪头髮,头髮会承受不住掉落的。
宁舒问道:「这次也是一个有钱的公子哥吗?」
贺杰瞅着宁舒:「你怎么知道,难道你有什么线索?」
宁舒摇头,「没线索,前面两个都是有钱人,按照国际惯例,这次也可能会是有钱人。」
国际惯例,什么国际惯例,杀人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国际惯例吗?
宁舒看着贺杰,眼神带着怜悯说道:「看来凶手有固定的被害人羣,就算这艘船上的人都是他的目标,可你们是最先死的那一批。」
贺杰:……
「别忘了,你也在船上,你也可能会死。」你怜悯我干什么,你照样也会狗带。
宁舒感嘆道:「这凶手真是丧心病狂啊。」
贺杰满脸抽搐,说不出话来。
宁舒去看了一下尸体,这个人是死在甲板上的,彷佛是摔在了甲板上,直接把头给摔破了,血流了一地。
船长已经面无表情,大约内心过于复杂,已经被衝击地说不话来了,正在让人处理尸体,要把尸体塞进冰库了。
冰库裏面有不少的食物,现在要把尸体塞进冰库啊,阿席吧。
宁舒捏了捏尸体,尸体已经凉了,还没有僵硬,也就说,肯定是在昨天晚上死掉的。
鲜血粘稠还没有彻底凝固。
宁舒有点烦了,这样有意思吗,凶手隐匿在船上,没有动静,这是宗师级的僞装大师啊,能把自己僞装得这么好。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尸体被搬进了冰库之中,幸好床上的冰库足够大,但是这么大的冰库需要电啊,如果船上的柴油不够了,储存的电量不够了。
这些尸体照样会臭。
船长现在就想要把这些尸体直接扔进海里,但是不行。
周围围着一羣的人,面色苍白,恐惧无比。
「我要离开这裏,我会死的,我会死。」一个公子哥咆哮道,他衝过来抓着船长的衣领,狰狞地喊道:「给我准备救生艇,我要离开这裏,快点。」
一个人提出要离开,其他公子哥也开始动摇,都提出要离开这裏。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船上有一个仇富的,心裏变态的杀手,专门挑有钱人下手,像他们这样的有钱人就是第一目标。
一晚上一个人,他们这裏也没有多少人,一个月都不够杀的。
「给我们准备救生艇和食物,在船上,我们都非常危险。」
船长看向宁舒:「不是让你看着一点。」
宁舒翻了一个白眼,「你想什么呢,我是一个人,我又不是神,我只保护一个人,其他人我可管不着。」
贺杰开口道:「她从头到尾都在睡觉,根本就没有保护我。」
宁舒:……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你不要东拉西扯的,给我们准备救生艇,快点。」好几个公子哥都在给船长施压。
船长无奈地说道:「离开游轮其实更加危险,而且海里有很多的鱼都是能够对人造成生命威胁。」
救生艇并不大,如果真的遇到了提醒比较大的凶残鱼类,随便一个鱼摆尾,都可能将救生艇给掀翻了。
「从现在开始,大家儘量必要落单,这样应该就不会有事的。」
公子哥们已经被三具尸体弄得心慌意乱了,生怕自己就变成了其中一具尸体。
场面闹哄哄的,公子们想要离开,床上其他人也想要离开,可也知道争不过这些有钱的公子哥。
而且普通人还抱着侥倖心理,觉得杀人凶手是衝着有钱人去的,而普通人就没有什么事情。
侥倖的同时,内心还是有幸灾乐祸,这些有钱人,平时高高在上,现在呢,被人杀了,吓得不行,真是活该。
世间百态莫不如是。
船长已经头秃了,他很难受,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他就要被拉出来鞭挞一次。
宁舒直接说道:「人家先走就呗,留下来干什么,留得下人家的身,留不住人家的心,何必强求呢,强拧的瓜不甜啊。」
船长问号脸:???
这么说的好像苦情戏一样,这能一样吗,我的天啦,这可是命啊。
宁舒:「你把人留下,人家留下也怨恨你,求仁得仁而已,让他们走吧,迷失了方向,食物吃完了,饿死了,要么是被鲨鱼吃了,还是被海浪给掀翻了,葬身海底,反正尸体都会进入鱼肚子裏。」
「落得个死无全尸,还不如在冰库裏躺着的各位的呢。」
众人:……
好像有点道理,但为什么又这么彆扭呢,留下来死,仅仅是因为有全尸。
宁舒这么一说,让公子哥们异常恼怒,「你闭嘴,你是什么人,有你说话的份。」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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