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
宁舒在想要不要也给绝世武功种一棵树,种树能够稳固植被,不会出现滑坡泥石流的情况。
放在这裏,也是同样的道理,能够稳固世界。
就是自己找不到那样的泥巴,跟神树老头要吱呀,估计就只有两个字,滚啊……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泥巴,如果自己能找到泥巴,说不定也能跟神树老头换。
宁舒摸了摸小幼苗,幼苗在宁舒的触摸下,居然长大了一些,叶子也伸张开了一些,吓得宁舒立刻缩回了手。
左右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
宁舒看着自己透明的手,真是神之手呢,摸一下都能让小树成长,这丫肯定是在吸收她的生机。
宁舒凑近小树苗,挡着嘴说悄悄话一般跟神树说道:「老爷子,是你,听到请回答?」
是老爷子身上的枝桠,就相当于是老爷子的本体,不知道这颗幼苗有没有意思。
小树苗随风摇摆,就是没有迴应宁舒,看来脱离了本体,小树苗变成了一颗独立存在的神树了。
将来也许会长大非常大。
这棵树应该算是神树老头的子孙吧。
宁舒一直对着树喂喂喂地呼唤,太叔过来看到神神叨叨的宁舒,面无表情地咧了咧嘴,眼神之中闪过厌恶之色。
宁舒看到太叔过来了,也就不再跟神树说话了,看着一望无际黑黢黢的法则海,偶尔啵的一声,盪漾出了一层层的波纹。
太叔估计实在不喜欢身边有个人,说道:「还不走?」
宁舒反唇相讥,「这个地方我不能来,组织有规矩,这个地方我不能来。」
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有本事在这裏写上『宁舒不得入内』。
写了她照样也要来。
太叔没有理会宁舒,看着法则海出神,过了一会,他对法则海的黑鱼说道:「不用弄了,你们回去。」
两条黑中带花的鱼从海面一跃而起,宁舒简直没眼看,之前还是很好看的锦鲤,从红的白的变成了灰的,再从灰的变成黑的,黑的变成了花的。
简直可怕。
在这样的海里游泳简直就是灾难,也不知道这两隻锦鲤在裏面吸收了多少垃圾黑色素。
而太叔却要从这样的法则海里面吸收力量,到底吸收的是力量还是垃圾啊,有待商榷。
两条黑鱼上了岸,变成了人,结果黑黢黢的跟非洲人一样,之前有多帅,现在就有多丑陋。
两隻锦鲤吐了吐嘴裏的脏东西,对太叔说道:「你答应我们的要做到。」
太叔嗯了声,两隻鱼就离开了,太叔厌烦地扫了宁舒一眼,「你也走。」
宁舒哦了一声,脚步没动,直勾勾地看着法则海。
太叔转身看着她,他的脖子蔓延出了黑色的纹路,「逼我动手。」
宁舒斜眼看了他一样,「你站在那边,我站在这裏,我怎么就妨碍你了?」
太叔嗤笑了一声,「在这裏干什么,觉得自己有情有义,来看一眼这个即将破败的法则海,僞善也要有个度。」
「让你做点什么的事情,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这会一副僞善的样子,你着实让我非常不舒服,噁心得有点想吐。」
宁舒呵呵哒,「你噁心得想吐,那是因为你垃圾吃多了,你怎么就觉得我是来看法则海的。」
「我是来看这个地方什么时候狗带,别他妈迁怒到我的头上来,法则海枯萎了,是我造成的吗?」
「老孃就是什么时候来看你狗带,噁心不死你。」宁舒冷漠地说道。
「活该,倒要看看你是什么死样,劳资就是不给东西。」宁舒转身就走了,什么玩意,老子的东西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
明明吸收了法则海大半部分的力量,搞得好像别人对不起他一样。
以后天天都去看法则海,看法则海什么崩毁。
无缘无故被迁怒了,宁舒心裏也冒火,转身对着太叔的方向比了一箇中指。
一定是那两条鱼所做的事情,结果并不如人意,太叔心裏有火,就发在她身上。
谁特么还不是一个人了,就要平白无故承受他莫名其妙的火气。
感觉只要不顺他的意,其他你做的事情都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不给,就是不给。
宁舒内心冷硬一片,即便法则海现在崩毁了,她也可以毫无波动地看着。
也是自己贱,非要去看神树,活该被骂。
以后离他远远的,别没事被迁怒了,他要死了,没准要报復社会,弄一拨人给人自己陪葬,划不来。
他们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解的,如果她能贡献出绝世武功,说不定能够得到一些好脸色。
但这个东西她是不会拿出来,一方要,一方死不给,能怎么办?
太叔看着刚种下不久的神树幼苗,似乎比之前要大一些,枝桠都要繁盛一些。
宁舒现在就希望自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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