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自己现在一身海鱼味，得散一散味道，这种味道简直深入灵魂，被腌入味了。
备用系统：「主系统问我你在不在，我该怎么回答。」
宁舒张开嘴取出口里的果片，说道：「当然回答我不在了。」
说完又把果片塞嘴里，这海腥味真是让人受不了，还要一直含在嘴里不能囫囵吞了，吞也吞不下去。
吞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消化，万一给灵魂增加负担呢。
备用系统听话地回了主系统：「她说她不在。」
宁舒：「……」
没见过说谎说得这么耿直的。
这个备用系统看起来挺智能的，至少还知道询问一下她的意思，可是开口跪。
不过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无所畏惧，她才休息一会。
宁舒吸了吸鼻子，感觉这个狭小的系统空间里都是一股海腥味，于是点了一点沉香，希望能够驱散这股腥味。
但是，沉香的味道一飘荡出来，味道就变得更加奇怪了，这种味道简直难以形容。
宁舒赶紧熄了沉香，去比较开阔的地方。
去木之城，木之城的味道很清新，微风一吹，就能把自己身上咸鱼卢瑟的味道吹散。
宁舒不去人多的地方，呆在城主府，城主府的花园里种有鲜花，宁舒路过的时候，直接将这些鲜花熏焉了。
花朵都垂了下来。
宁舒：……
糟了，这么臭，得宅一段时间。
就算像安和那样在身上喷香水，估计味道会更加熏人，死亡の终极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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