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这大概是最早的妇联组织吧,所有,只要有力量就不会被欺负,落后就要挨打。
自己不努力为自己吶喊,难道别人会帮你?
宁舒把这些信仰力丝线收好,这些信仰力是消灭厄兽关键的东西。
宁舒在巡逻着九宫山世界,顺带找一找有什么宝物。
虚空中,太叔一遍一遍扫描位面,寻找正卿。
突然脚步一顿,进入了面前的位面。
「杀入京师,杀昏君!」
「杀昏君!」
「杀昏君!」
「清君侧!」
「清君侧!」
城墙外面,一阵阵吶喊声,如咆哮的猛虎,震得城墙不断落灰。
城墙外面,一群群衣衫褴褛的人,手中拿着武器,这些武器不是出头就是镰刀,或者是木棍。
「攻入城,我们就有食物了,就有粮食了,家里的妻儿就有吃的了,攻城,攻城!」
「攻城!」
「攻城!」
喊声甚至不怎么整齐,但是这些年老的,有年轻的,甚至是年幼的人的脸满是渴望,甚至是狂热,挥舞着手中的武器。
这是一场饿慌了的战争,发生战争是因为太饿了,逼上了绝路。
太叔凌空站着,看着这些人。
一个年老佝偻着背的男人,他举着镰刀,声嘶力竭跟着喊,苍老布满沟壑的脸上满是沧桑。
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到太叔,又恍若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跟着吶喊,他的声音憔悴和嘶哑。
太叔朝他走去,太叔的出现让很多人看向他,喊口号也变得稀稀拉拉的了,都盯着突然出现,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
这是什么人。
太叔的手上带着白手套,一眨眼出现老叟的面前,捏住了他的脖子,根本不给这个老叟说话的机会。
「大胆,干什么?」
「这是什么人?」
「是敌人,正在杀我们的战士。」
这些人举着锄头,镰刀朝太叔砍去,但是被无形的屏障给挡住了。
一些人喃喃道:「神仙,是神仙?」
太叔将老叟的身体甩了出去了,但是手中依旧掐着一个人的脖子,已经是年轻男人的脖子了。
呃,众人一片茫然,看看地上老叟的身体,又看看这两人。
太叔掐着正卿的脖子,一晃到了虚空。
正卿脸色有点不好,「我都在老人的身体中,利用腐朽之气遮住了我的存在,你怎么还找到了我的。」
太叔:「不是你怎么藏,而是取决我想不想找到你。」
正卿冷笑,神色狰狞,「凭什么,凭什么?」
太叔平静冷漠地说道:「凭我现在抓着你的脖子,而不是你抓着我的脖子,等你能抓我的脖子,我不会问凭什么。」
正卿被太叔控制抓住了,带到了一片虚空,这个虚空中,横贯着一个巨大的身体。
正卿看到自己的身体,露出了似笑非笑,古怪地说道:「你不是最伪善,看重天生苍生,怎么,我身体中的世界,也会湮灭在虚无法则中,你怎么不见心疼一下。」
太叔并不理会正卿的讽刺,「无所谓,等新的法则海诞生了就行了。」
「不也视所有生灵为蝼蚁,也是如弃草芥,还管那些位面干什么,太叔,你特么别恶心老子行不行。」
「弄新的法则海不就是你想活也而已,用我换你的生机。」正卿仿若被逼入绝路的狗,呲牙咧嘴,恨不得撕碎所有一切。
太叔依旧淡漠,「如果你现在抓着我,也可以用我的生机换你的。」
「呵呵,不过是成王败寇而已。」正卿朝太叔微微一笑,「我宁愿自爆,自觉生路,我也不会再泡在虚无法则中了。」
「太叔,别太欺负人了,一次又一次,你当我是什么,你能不能剥掉你那层伪善又恶心的面孔。」正卿怒吼。
「老子凭什么要为那些蝼蚁,要为你付出生命,他们算什么玩意,你算什么玩意。」
「位面全部崩毁了,那些蝼蚁有个地方活着,这个地方没有了,就该随着一起消亡。」
「法则海崩毁了,那又怎样,老子能活多久就活多久,跟法则海一起崩毁了又如何。」
「让我死成全别人,这些蝼蚁承受得住吗,这些蝼蚁眨眼间就死了,有什么资格让我付出和牺牲,老子对他们没有爱和责任。」
「太叔,你活那么久干什么,你的撒比人生有意义,既不是做自己,也没有什么欢愉,你他吗能别自我感动行吗,你以为你多了不起吗?」
「弄了一个玩具一样的组织,你是太无聊了,现在居然要延续生命来继续这种无聊,你有病。」
太叔面不改色,「说完了,说完就融合身体。」
正卿气结:「如果我不呢,如果我选择死亡呢。」
太叔:「那我看着你死,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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