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钏她爹14
偏偏宁舒这个做爹的,毫不顾忌说出扎心的话。
王宝钏颤抖着身体,朝薛平贵问道:「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我是这么想的,我只是一个升斗小民,娶不了相府的千金,是我薛平贵对不起你。」薛平贵将想说的话说出来了,心里却意外的轻松,一下轻松了很多。
这段时间说收到的痛苦就要结束了。
王宝钏脸色苍白如鬼,嘴唇颤抖着,脸上写满了背叛,伤心难过绝望。
宁舒在旁边喝茶看戏,就差点抖脚看戏了,我去,这出戏真的太精彩了,布置了那么久,就是为了看到现在这一幕。
王宝钏就是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以己度人,觉得薛平贵也是对她如此,就如她对他一样。
结果现在发现自己貌似是一厢情愿,这打击别提了。
王宝钏简直痛不欲生,哭着对薛平贵说道:「是不是我爹逼你的。」
宁舒翻白眼,「在你眼里,养了你十多年的爹是这样的人,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还诽谤我。」
「我可没有将薛平贵绑过来,腿是长在他的身上,这是我的书房,我可没有跑到下人的房间威逼薛平贵。」
「爹……」王宝钏觉得自己都要死掉了,心里痛得都要死掉了,难受绝望。
「你非要逼死我吗?」
「你死活我都不管,我管你嫁给谁,现在问题是人家不要你,把火撒到我身上,我欠你钱了。」宁舒一脸冷漠,凌厉地看着王宝钏,「谁都可以指责我,轮不到你来指责我。」
王宝钏身体摇晃了两下,脸色苍白,看样子要晕过去了,「薛平贵,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是,我是这么想的。」薛平贵现在不想再跟相府有什么纠缠了。
王宝钏眼睛一翻,晕了过去,宁舒让丫鬟把王宝钏扶走。
「相爷。」薛平贵看向宁舒。
宁舒手杵着头,看着薛平贵,「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我女儿啊,看到她这样了,居然不闻不问,连眼神都没有波动。」
薛平贵说道;「从头到尾,我都是被迫拉进这件事的。」
「呵呵,让你接绣球就绣球,手不是长你身上吗?」宁舒翻白眼,你很无辜是不是,很无辜是不是。
「相爷,我可以走了吗?」薛平贵只想走,只想走。
「你已经卖身给相府了。」宁舒微微一笑说道。
「什么时候?」薛平贵直接炸了,「我根本就没有卖身。」
「有啊,你受伤的时候,按了手印,你已经卖身给相府了,所以,你不能走。」宁舒拿出了卖身契,「你的卖身契。」
「老杂种,你凭什么趁我昏迷的时候签卖身契。」薛平贵气得要死,想要抢过卖身契,但是被宁舒放到了匣子里。
「现在你暂时走不了,而且现在宝钏的身体不好,如果你走了,她肯定就没命了,所以,你还得留在相府,至少要等到我闺女的身体好一点。」
宁舒不咸不淡地说道。
薛平贵气得犹如捆在笼子中的困兽一般,呼呼地穿着粗气,眼睛赤红地看着宁舒,眼中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王宝钏回去之后,身体情况就急转直下,高烧不退,那样子差不多要准备棺材了。
两个女儿和女婿都赶回来了,下人收拾了房间给女儿女婿住,反正现在相府就乱作了一团。
王夫人听到大夫说女儿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这发热一直退不下去就要准备后事了,脑袋都要炸了。
王夫人急得头疼无比,朝宁舒哀求道:「让薛平贵过来跟她说一说,让她熬下去,老爷,我不能没有女儿。」
宁舒淡淡地说道:「说过了又怎样,熬过来又怎样,如果醒过来又要面临一个打击,有意思吗?」
「你怎么这么狠心,现在孩子都熬不过去,熬不过去了,你真的想要看到女儿没命吗?」王夫人锤着自己的心口,痛侧心扉地说道。
宁舒做到床边,淡漠对王宝钏说道:「没事,如果你死了,我就让薛平贵跟你装一个棺材。」
王夫人:……
「老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王夫人差点昏厥了,什么装一个棺材。
「我难道对她不好吗,如果死了,我就让她喜欢的人跟她一起陪葬?」宁舒对王夫人问道。
「重要的是孩子的命,不是陪葬,不是身后事,老爷,孩子死了,就不能陪伴在我们身边了。」王夫人苦着说道。
「那怎么办,我又不是大夫,我治不好她,她要不想活那就满足她的心愿。」宁舒说道。
王夫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抓着王宝钏的手,哭诉王宝钏是个心狠的,又说宁舒也是心狠的,都是心狠的,一个个都是要命的。
宁舒就当没听见,看天晚了,该回去睡觉了,又对床上发热的王宝钏说道:「你放心,爹爹这么疼爱你,肯定满足你的心愿,既然活着不能在一起,那死了之后,你的心愿就满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