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唰唰往下流。
然后耳边就是轰隆的声音,宁舒感觉自己被谁硬生生推出别墅,匍匐在地上,热浪和建筑废墟砸在她的身上。
宁舒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了。
赶紧释放出了精神力,避开了要掉落的废墟残骸。
宁舒咬着腮帮子,提着一个小娃娃跑了。
那个在背后推了她一把的人死了。
她记得好像是朱义来着。
朱义被炸死了。
宁舒的眼泪几乎是控制不住流出来,眼睛酸涩得睁不开。
“快走。”宋轶几乎是咆哮着朝宁舒喊道。
在巨大的爆炸声中,宁舒的耳朵暂时失聪了,什么都听不见,只看到个宋轶不断衝自己招手。
他的脸扭曲着,在漫天的灰尘中看不真切。
宁舒扛着孩子,咬着牙追上了宋轶,到了指定的彙集的地方。
用最快的速度上了军用直升飞机。
“老四牺牲了。”宋轶的眼睛里带着水花。
每个人都咬紧了腮帮子,眼泪还是流出来了。
这就是军人的宿命,朱义是这样死的。
这个时候死去的朱义和那个时候死去的乌静是否抱着同一种信念。
宁舒捂着心口,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堵着,堵在这里,让人难受得想要捶胸顿足,将心里压着的石头拿开。
沉重到让人无以承受。
眼泪就像是决堤了一样,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心情。
只觉得那是一种格外復杂,一种莫名的颤栗感。
宁舒的耳朵非常难受,一直嗡嗡作响,脑震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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