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手举着,看宁舒的眼神有些悲伤。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ok?
当她的鼻子什么都闻不到了吗?
想要帕子捂她是吗?
程飞这是要穷图匕现了吗?
明明是要干这坏事,居然还能这么深情,你精分了吧。
宁舒抽出程飞手中的帕子,自己擦了擦汗水,然后将帕子放在了包里。
“等下次我们见面,我再把帕子还给你。”宁舒说道。
程飞一下露出了笑容,点着头说道:“好。”
似乎就是一块普通的帕子,上面没有其他的东西一样。
难道他就不怕她发现上面有东西吗?
出租车来了,程飞替宁舒把车门打开,“我们下次什么时候能够见面?”
“再说吧。”宁舒上了车。
宁舒回头,看到程飞一直盯着她做的这辆车。
现在她包里有剎车线,有手帕。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程飞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善良。
一个带着面具久了,面具就长成了身体中的一部分。
感觉程飞就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一直都带着面具而活的人。
借此掩盖什么。
宁舒不断地思索该怎么对付这样的人。
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生,就说明程飞的脑子相当地好使。
这种智商高的偏执狂才是可怕的。
报社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报社倾向的人特么还是高智商,善于伪装的人。
难道把他送到牢里去,但是总一天会出狱的,出来之后,就更加吓人了。
一辈子没完没了了。
可是不处理吧,程飞明显是不会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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