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起铿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一声的冷汗彷佛是怕别人看不到似的,拚命地往外钻,迅速地弄湿他身下的衬衫。看向容凌的眼睛,瞪得是那么大,但是那里,是满满的祈求。
不要……不要……
他全身都在透露这个信息,渴求地,犹如一个最没有尊严的犯人。为了生,他什么都愿意干!
可容凌残忍嗜血地,再次高高扬起了手,就这那鲜血包裹而成的匕首发出的血红色厉芒,狠狠地将手里的匕首给扎下!
「呜——」
悲鸣地、怯懦地,容起铿闭上了眼,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同时,一泡黄尿射了出来,迅速地淋湿了他的西裤。
他吓得,失了禁!
容凌收了手,大大地嘲弄。
「容起铿,你能是什么!」
容起铿重重地哆嗦了起来。
容凌站了起来,接过了手下贴心递过来的湿巾,微微擦了擦手,去打电话。用这房里的固定电话,他给容家的重要人物,都去了电话。他惊人的记忆力,犹如精密的电脑一般,将所有人的电话,都记在自己的脑子里。
而容起铿在听得容凌打电话的声音之后,胆怯地睁开了眼,然后瞄到,那锋利的匕首,一半扎在地板上,直直地挺立在那里,刀锋冷峭,冷厉的血芒闪烁着,就犹如它的主人一般,高傲地嘲笑他的胆小。
因为,那匕首根本就没有扎在他的身上!
而他,却吓得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尿了!
听得容凌叫那么多人马上过来,口吻是那样的不容置疑,不是请求,而是命令。他能预感到接到电话的人,必定会赶来,并且很有可能见到他这丢人的样子,可是,在匕首离他的腰侧也就一寸距离的情况下,他却没有这个勇气,拔下这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臟,用自己的生命来对这场侮辱进行最用力的反抗和捍卫!
因为,他没有这勇气!
容起铿,你能是什么!
容凌这句充满着极大鄙夷的冷喝,宛如楔子一样重重地打入了他的体内,打掉了他身上最后的那抹自信,以及硬骨,害他也开始质疑,容起铿,你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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