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到最后,不也是要交给儿子们的嘛。起铿,我看,你就答应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酥软的小手,挑逗地爬过他的胸口,在略略敏感的地带,不着痕迹地画着圈。
柔情,容易让男人沦陷,失去理智。可是,她挑错了对象!
这个眼睛都掉钱眼里的女人!
容起铿在心里头冷哼,对何雅,又有些厌了。情人不如妻子,来回不过就是玩玩的货色。所以对何雅的心态,他向来随意,说好就好,说坏就坏。
论起扯谎,他还能不会。所以,他故作应了她的情,但既便如此,仍然是为难。
「你说的这些,我哪里不知道。不是我不想给,而是,我本来手头就没多点,这都给出去了,万一以后有个急用什么的,我这头做事就不方便了。这是从大局考虑!」
何雅听着觉得有些道理,可到底心有不甘。何老太太自然也是不肯的。让她白白帮忙,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所以,她和容起铿之间有商有量,中间再加一个自作聪明的何雅在那里自以为是的充当调和剂,可算,定下了一个最终方案。那就是容起铿装让出手头百分之零点七的股份,何家这边予以配合。
可算是取得了成功,容起铿又虚应了何雅一会儿,对何雅让他留下的暗示,他隻当没看懂;对何雅提出的情趣游戏,他更是没那个兴緻。他选择最后走人。一坐上自己的车子,他的心里就开始骂娘;等出了何家的大门,他这脸就阴沉了下来。
白纸黑字地签约,亏何老太太想的出来!
向来只有他容起铿占别人的便宜,哪能容许别人占他的。老太太自以为自己精明,可是那承诺兑现的前提就是,他还在那个位置上。一旦他不坐在了那个位置,纵然是白纸黑字,又能奈他何?!幸好,容家的内部行事,向来隐秘,外人知道的不多。老太太还以为他能保住那个位置,却不知道,他这次牵累容三伯的事,必然导致他将离开这个位置。所以,对何家,他心里是恨死了。要不是因为他们,他何至于被牵累。如果不牵累,就凭他这般悄悄的运作,不出两年,他就能把容三伯给拽下来,此后,高枕无忧。
何家如此害了他,他回头还给何家送钱,哈,笑话,怎么可能!
就让老太太捧着那白纸黑字傻乐呵吧!
到时候,有的他们哭的。就像他现在这般。他因为何家所受的,总得让何家一一尝过才是。
何老太太竟然还隐晦地威胁他,简直是不自量力!
她以为,她手头掌握着因为他而得来的关于容三伯的一些小辫子,就能让他就范,就能让他竭尽所能地帮助何家,最后再给何家带来无尚的荣光吗?!
哈,他都是要从那个位置退下来的人了,得罪容三伯一次也是得罪,那么得罪第二次,也就那样了。反正,在父母面前,他该表态的都表态了,父母也该信了。借着父母的口,族里的长辈们估计也能相信他。何家要是拿这些来闹事,他大可再将这脏水往何家反泼回去,只要——何家真有那胆子做那事!
投鼠忌器!
以他的观察,何家也就那样了,不足为虑。
这么想着,他的心里略好受了一些。
可何家的某些人,就不好受了。
老太太吃独食一般地,尽把好处拨棱给了何雅,一个到底会出嫁,到底算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般的孙女,这让何家的其他女人心里很不是滋味。老太太这心也偏的太厉害了吧。这家里,又不止何雅一个小辈,还有那么多儿子媳妇,孙子什么的呢,你把那些好处都给了何雅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何家的儿媳妇、孙媳妇心里有计较了,到时候,自己家还能落到什么好处?!
而且,老太太这也太独裁了吧。和容家的生意,说要一下卡擦掉,就卡擦掉,也不和他们商量商量,这还真是彻底把她们给当作摆设了。再者说,那些合作的生意,当初可都是投入了大钱的。这些钱又不是老太太一个人的,各家都出了不少的。现在这些生意的损失全部让何家承担,老太太自然是不影响,她是老祖宗,这个家再怎么着,肯定也不会短了老太太的,她一个快入土的老太太,实际上也没多大的消费。可是,你让这些正当壮年的媳妇,还有年轻的姑娘该怎么办,这衣食住行,哪样不是要花钱的。生意亏空了,这会直接导致他们衣食住行的质量严重下降。
家里起了嘀咕,不满的情绪,渐渐大了起来。几个媳妇子往老太太跟前一凑,拐弯抹角地说到了这块儿,却很没脸地挨了老太太一顿训。
「我还没老糊涂呢,家里的事情,我清楚的很。你们要是长本事,就给我提个法子出来,别一天天的,眼睛就盯着那么一点地儿!」
她们要是能想出法子来,还至于这么被动嘛!
几个媳妇子心里满是不情愿。家里落到这地儿,能怪谁?!谁让老太太这么看中容家,容起铿,就因为何雅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还真是当自己的孙女婿使了,把何家的大部分生意,都和容家挂钩了。
这鸡蛋,向来是不能放到一个篮子里的。所以,这篮子摔了,这一篮子大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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