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心软,一个还年幼的紧,都是容易被唬住的,林梦见状,皱了眉头,小傢伙也皱了眉头。
「叔叔,你怎么了?!」
「好像伤口裂开了!」容凌刻意哑了嗓子,恬不知耻地撒下弥天大谎。
林梦愧疚了,小傢伙有一点心疼了。
「哪里疼?!」小傢伙急着问,这个时候也不和他去计较亲亲了。
容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那里被玻璃重重地扎了进去,缝了四针,此刻正被白色的纱布包扎着呢,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小傢伙凑了过来,想瞪大眼把伤口看清楚。但是除了白色的纱布还是白色的纱布。
容凌用眼角的余光偷觑着林梦,状似不经意地低喃了一声,「好像出血了……」
林梦越发愧疚了,她知道那里是缝了针的。自虐一般地重重地咬了唇,她猛地放下了手头的药水,站了起来。「我去叫一下医生吧,让他过来看看!」
这怎么行?!
容凌长臂一伸,立刻拉住了林梦,低喝。「小伤,没事,别让医生过来了。我讨厌医生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这个傢伙又扯谎!他自己开着大医院,若真是讨厌医生,还能干这一行?!
林梦却信了!她哪里能是容凌这头狡诈的老狐狸的对手。
「对不起。」她有些歉疚。
容凌只是重重地捏住了她的小手,没放。
「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小傢伙歪了歪头,想到了这么一个主意,然后很乖巧地张圆了小嘴,很努力地往他的伤口处吹风。
于是,就看到小傢伙半跪在那里,腮帮子像只小青蛙似地鼓地圆圆的,一下一下地呼呼着,神情别提有多认真了。
容凌看着,眼神就软了。
大概也只有这般的骨肉相连,才能这般的真吧!
好儿子!
他心里赞了一声,伸出另一隻可自由活动的手,拍了拍小傢伙,「佑佑,到这里来!」
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侧。
小傢伙抬起了眼,执拗地稚声道:「可是我要给叔叔呼呼啊!」
「让你妈咪帮我呼呼好了,佑佑陪叔叔睡好吗?!」
小傢伙到底是个孩子,在最开始的兴奋之后,他容易疲惫。容凌刚才已经看到他偷偷地打了好几个小呵欠了。今晚,小傢伙被折腾了好几回,也够受累了。
林梦也立刻察觉到了容凌的心意,也哄着小傢伙去睡,她则接过了小傢伙的工作,马马虎虎地帮容凌吹了吹。毕竟,所谓的「呼呼」,是哄小孩子的把戏,让她对容凌采用这种手段哄劝,她可不好意思。
哄小傢伙睡觉这工作,容凌已经驾轻就熟,暖暖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拍着小傢伙的背。在承诺等小傢伙醒来之后,他会如数交代他今晚的大冒险之后,小傢伙才心满意足地又去梦周公去了。
容凌可算是鬆了一口气了。
「把小傢伙抱到小屋里睡吧,待会儿可能来人,别吵醒了他!」
林梦不疑有他,点头应下了。苏武庄园内,大多都是一栋又一栋自成一格的别墅,里面屋子的构造,自然是房间连着房间的。容凌此刻所在的大主卧旁边,也开设有一个小次卧。林梦抱着小傢伙,就是去了那里。
出来之后,她去卫生间接了些热水,打算帮容凌擦擦身子。他这身上,血迹斑斑的,总得打理干净。可她拿着毛巾过来,才刚在床上坐下,就被容凌给猛地拉到了怀里。然后,炽热的吻,猛地封住了她的唇,再然后,他凶猛地含住、吸吮。
她惊愕,猛地瞪大了眼。他却顶开了她的唇,趁她惊慌之际,火热的舌头猛地窜了进去,贪婪地在蜜地来回扫荡。
为这一刻,他已经是预谋良久。
她不干。如此随随便便地让他想亲就亲了,他当她是什么了?!
她现在在生他的气好不好?!要不是看他是个病人,她早就走了,还能留在这里?!
放开我!
她在心里吼了一声,羞恼交加,心里猛地一狠,银牙一紧,猛地咬了他!
他疼得眉峰微微抽动,口腔里立刻出现了属于血液的淡淡铁锈味儿,可他依然没有放开她,炽热的大掌圈着她的细腰,蛮横地禁锢着。狼舌凶狠地进犯着她,贪婪地咬着她的舌、她的唇,动作急切,呼吸急促,灼热,彷佛大半年没碰她似的。
她不是一个心狠毒辣的,好不容易把他给咬出血了,这下没法狠心再要第二回,只能无奈地伸手,去掐他的腰间肉。
他闷哼着,也隐忍着,依然不放开她。在将她吻地七晕八素、差点窒息之后,他才放开了她,然后咬着她的耳朵,吐着灼热的呼吸动情地低喃着。「小乖,乖乖地让我亲一会儿,刚才真是疼死我了,你让我亲一会儿,亲了就不疼了……」
这个傢伙打算使坏的时候,总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疯言疯语、鬼话连篇!
她满面羞红,低低地娇喘,微微红肿的双唇,水光润泽地简直就像是软绵绵、甜蜜蜜的果冻。他看着,瞳孔情动地微缩了一下,低下头,重新覆上了她的吻。那柔软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