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她是那么地愤怒,那么地想推开他,可是被他调教过的身子,彷佛认定了他,敏感地厉害。他一碰,她就失去了对这具肉体的掌控;他一咬,她便如风中落叶般地颤抖!
她……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她绝望地哭了起来,低低地泣声。语言,似乎已经失去了力量,她突然就懒懒地,什么都不想说了。
他的大腿,依然固执地嵌在她的双腿间。空閒的那只大掌已经沿着腰线下降,抚摸上了她的下体。她微弱的反抗,却怎么都抵挡不了他的进入。他光凭手指,就可以让她慾望难耐。身子在缓慢地灼烧,彷佛已经不是她的了。
她死死地咬牙,得花多少的力气,才能将那一声声的呻吟给阻拦在口中。
男性的躯体,炽热如火,静默地紧挨着她的身子。她似乎要被他烫伤,想求他饶了她,就这样放过她,她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冒犯他了,可是那点仅剩的自尊却拦住了她所有的哀求。这样的男人,的确可以充当她的保护伞,但是,她忘了世上有「双刃剑」这么一说。这个男人这么地强,他可以给她最大的保护,那么当他想要伤害她的时候,也可以不费吹呼之力地毁了她。
也许,家人的嘲讽是对的,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肉体,因为他的撩拨,快感不言而喻,层层累加,这是她的悲哀。
呼吸,因为他的贴近,混乱不堪,时轻时重,时缓时急,这也是她的悲哀。
娇躯,香汗淋漓,体内,一次次地被他抛高,然后坠落下来,快到达地面的时候,再度被抛高,却迟迟达不到那个最高点,这也是她的悲哀。
这个男人深谙情事之道,彷佛身经百战,这让她莫名的愤怒!
就是在这样最亲密的时刻,他依然绷着脸,皱着眉,哪怕汗如雨下,眼神却依然没有太多的温度,这是他的强大,反映着对她的无情。
在她忍不住地低声啜泣,伴着呻吟,很想求他把手指退出来,狠狠地占有她、给她一个痛快的时候,他却蓦然扔下了她,转身就走!那高大的背影,急速离开的步伐,冷酷地简直不像人!
她呆呆地滑落在地,彷佛被丢弃的破娃娃。下体的空虚,一阵阵的折磨着她,这却是从来没有的情况。在他眼里,她难道真的脏到让他开始不愿意碰她,只值得被他这样玩弄和折辱?!
这个认识,几乎要毁灭了她!
她颤抖地缩成了一团,双腿无力地夹紧,捂着脸,绝望而悲愤地嚎啕大哭。冰冷的瓷砖,紧贴着她的身躯,她觉得,她会这样被冻死!
然后,她被抱了起来。诡异地去而復返的男人将她压在了墙上,拉开她的双腿,这一次,终于凶狠地占有了她。
为此,他的脸庞越发地绷紧,在心头恨恨地低咒了一声:该死,真紧!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深呼吸,然后有力的腰肢像是装了大动力马达一样地摇摆了起来。
她低低地惊呼,不明所以,泪水滑入她的嘴里,冷不丁地呛到她。她低低地咳了起来,模样狼狈极了,这其实很破坏气氛的。容凌皱眉,连连深呼吸,面色扭曲再扭曲,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咬着牙,他困难地发问。「没事吧?!」
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多事,他下面都快要爆了,偏偏她还要给他找麻烦,果然是个不省心的!
因为他不动了,所以林梦很快就不咳了。睁着泪蒙蒙的双眼,看不透他,也不明白他刚才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既然丢下了她,那么干嘛又要折回来?!
容凌低下头,抚摸了几下她的胸口,让她顺气,然后不解气地狠狠吻了吻她,见她似乎没事,忍不住用力一撞,开始了占有和被占有的游戏,直至一曲终了。
期间狂风暴雨,激烈地好像打了一场生死决战!
林梦呆呆地靠在墙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平復喘息,脸上是迷惘的狐疑。他似乎明白她在疑惑什么,将用过的保险套,随意地扔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用着残留情事余韵的低哑嗓音解释道:「避孕药以后就不要吃了,那个东西吃多了对肉体不好。以后,我会注意用套的!」
林梦愣了两秒,肉体发毛地看着那个被丢弃的保险套,有些发白的脸庞悄然地转红。原……原来他是去……去拿这个东西去了!
他伸手,狠狠地捏了她的脸儿两把,似乎仍有些余怒未消。
「以后,不准再和那个萧翼来往了。记住了,你是我的女人,别再让别的男人碰你!」
然后,他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缓缓地洒了下来,洒在两人身上。他一手捞起了她,将这个柔若无骨的躯体半抱在了怀里,接了一些沐浴乳,就往她的身上抹。一会儿,就将她身上弄得满身是白色的泡。她呆愣愣地窝在他的怀里,任凭着他厚实而温热的大掌在她的身上逡巡着,却明显感觉到,他似乎不怎么生气了!
呃,这算不算是,夫妻打架,床头吵,床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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