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头颤抖,被拉开胸口的一瞬间止不住地兴奋。
白皙圆润的乳被明景五指捏玩,乳肉从他指缝溢出,顶端嫩粉色的乳尖儿渐渐硬挺。
“长大了。”明景张嘴,牙齿咬住那颗敏感的乳珠,舌尖抵着舔弄,“可算没白养你。”
“呜呜,痒。”
星然仰起脖子,腰肢扭动着哼叫。
虽然明景在她面前总是情欲深重,花样百出,可他也是一代帝王。怎么可以当众宣淫,做那种暴君亡君才做的事。
可乳尖奇异的酥麻快慰让星然理智失控,喉头髮干,声音越加沙哑,像是隔了一层水,软媚哀婉,她自己听的都难以自持。
“什么东西?”星然喘息着低头。
明景指尖沾了些冰凉润滑的药膏,淡白色的,很像是某些粘稠的体液。
“一个小国进贡的东西。”明景打开那个精巧的玉盒,沾满一指,撩开星然的裙摆往她濡湿的穴口探去:“虽然寒酸了些,倒也正对胃口,算是投其所好。”
“嗯……”
修长分明的手指沾了药膏,几乎是滑进体内。早已被浸润多年的肉穴不由得星然反应,紧紧咬住那根手指,媚肉颤动,温热的爱液控制不住地流。
“好痒,穴里好痒。”星然扭着腰,面色泛红。
巨大的空虚感搔得她难以自持。身体的欲望被放大了千百倍,一直强忍的礼义廉耻全数抛下,她抓住明景的手:“换一个,呜呜,这个不够。”
“不够?”
明景眼中欲火深暗,他慢条斯理地褪下自己繁重的玄服,猩红色的肉柱热腾腾地竖着。
他抱起星然的身子,将她两条腿儿分开,湿漉漉的花穴对准阴茎磨蹭。
“嗯……要……”星然抱住他的脖子撒娇:“插进来。”
分明早已食髓知味的小人被他缓缓按下。窄小的穴口一寸寸吞进肉茎,娇嫩的肉唇被撑开,平坦的小腹隆起弧度。
明景用力一按,全根没入星然的穴内,她睁开泪意朦胧的眼看他:“那里……”
“是宫口。”明景亲吻她的唇瓣,缓缓抛弄她的小屁股,水声不断回荡:“这药能让你身体酥软,被我操进宫口也很正常不是么?”
毕竟他的性器堪称肉刃,她又没长身子,每次都抵的她宫口酥麻水液横流。
肉棒每次撤出一点儿,又极快地插回,龟头一直顶在深处操弄,星然爽得双腿直颤。
“还要,还要……”她胆子大多了,与明景也不再压抑害羞:“嗯啊……那里还要嘛。”
“外头有人呢。”
明景嘘了一声,腾出手抚摸她被插满的花穴,沾了满手她的淫水。
而后,他的手指在她紧闭的后穴戳弄,星然嗔了他一眼,也没有阻止。反正,早就被他操透了,只是还有点紧张害羞。
“还进贡了别的好东西。”
明景拿出一根通体乌黑的玉势,看上去与普通性具并无不同,可仔细一瞧,这东西布满沟壑纹路,偏凉偏润,若是插到穴里能磨得媚肉酥烂。
“试试。”明景说着抵住星然的后穴,她想逃,但被他的肉棒深深一顶,泄身时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她就被他的阳物紧紧埋在穴内,在这光华威严的龙椅上不断喷水,玉势插进后穴时发出长长的呻吟声。
“还好吗?”
身下被同时插满,星然露出痛苦的面色,惹人怜爱,可又想犯罪般狠狠操弄她。明景亲亲她的眼角,伸舌舔她的眼泪,“一起?”
“我不。啊嗯……不……不要……”
他已然握住那一根玉势,挺腰时往外抽出,撤出时往内按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花穴紧紧挤着他的阳物。她的身体痉挛般战栗抽搐,欲望翻涌。
不止是朝服,就连龙椅都被她喷湿了。
明景将没了音的星然抱下来。让她跪在龙椅上,两手没力气地趴在椅背,按住她的腰,勃涨的阴茎喂进她被操弄过度的后穴。
她被撑得快要裂开,泪水涟涟地咬着手哭:“你别,好脏的。”
每次抽插,前穴的爱液混着阳精滴滴答答的往外落,偏偏明景还腾了手抚摸揉捏她的阴蒂,她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一切都不清晰了。
明景抚摸她纤细的腰肢,将性器喂的极深,看着她在他象征权利顶点的龙椅上放荡不堪。
明景忽然得了趣味,发觉当皇帝也挺好的。
待到侍官叩首请令,明景仍抱眼神迷蒙的星然不松手。
“挺好。”明景开口时嗓音沙哑,大约是听了两天一夜的进贡公文着实累了,“朕很满意。”
可武帝说是满意,却不露面接见使臣,也不见上朝。
待到太子从祠堂受罚出来,直接接手朝廷大事,不见一丝一毫的懈怠。
明景要带星然去各种地方。看她各种不同的模样。
还未出国,路过京水。
正直清明落雨,米酒甜滋滋的,还有软糯的酒酿。星然在宫内就喝不着酒,明景从来不许。见她馋的厉害,便给她买了点。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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