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落雪,清冷间心火更胜。
明景将她的小嘴都亲肿了,才宽赦道:“自己坐着插进去。”
就这样在他怀里?
星然看一眼树下的小兔,正窝成团子睡觉。
什么都没有。只有天上的雪不断纷落,掉在两人肩头。不出多久便会银白一片,将世间万物遮盖。
星然莫名大了胆子。她主动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又去解明景的裤子。
被舔吮的乳尖儿红得艳人,明景伸手去摸,掐弄着催促:“快点。”
可他的阳物已经充血硬起,一隻手握不住。
星然勉强扶住,对准水汪汪的穴口磨蹭几下,待到肉棒濡湿了才敢往里吞。
“唔嗯……”
龟头插入穴内时有被破开的撑裂感,腰肢不敢用力,吞进些许,又吐出一点。
只是浅浅的抽插,粉嫩的穴已经被干出水来。
“水那么多?”明景忽然握住她的腰肢,发觉今夜的星然兴奋得紧。
他一点点下压。细密的肉褶被肉棒全数撑开翻弄,爱液不断往外流,他顶到最深处时,星然已然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喘息求饶。
“太深了。”
几乎能感到他的龟头顶在宫口,烫的她战栗抽搐,星然发觉明景有抽插的意思,害怕地看他。
他眼中的清明自持全都没了。
深邃的欲望近乎覆灭。
“不喜欢?”
明景抱住她的小屁股,抽出时只剩下顶端撑在她的穴内。空虚感让星然险些哭泣,很快,肉棒又重重地、狠狠地插进穴里,又涨又满,浑身酥酥麻麻地泛着暖意。
他插得越加凶狠,近乎暴厉。
猩红色的肉柱在娇小的穴里进进出出,娇嫩的花唇被操得外翻,露出里头艳红色的软肉。淫液被碾成白沫,又被他顶回穴内。
“不行……你坏……”星然被他抛得魂飞天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丢了多少次身子也记不住,“穴儿好热,痛……痛痛……被插坏了呀……”
的确是快坏了。
她近乎痉挛般高潮不止。浑身泛着诱人的粉色,穴内被插得极软极热,每一下都引着他插到最舒服的那一点。
明景强咬住牙,低头与她商量:“要插进去了。”
“呜呜呜,那里……不要……”
可由不得她说不要了。
被插入宫内的一瞬间,星然就好像被人抽了魂一般呆愣。眼神里空空的,只有明景情欲正盛的模样,口中的呻吟声婉转拉长。
她止不住地颤抖尖叫,双腿勾住明景的腰肢。肉穴将他的凶器紧紧咬住。
分明流的都是水,却动不了半分。
明景抵在她的宫内射精。
“那里,不行。”星然哭得厉害,眼睛红彤彤地看他:“肚子好烫,不要射那里,会有身孕的……”
“你都二八了,有身孕又如何?”
明景发觉她的小腹被射的隆起些许,忽然有了旖旎的想法。
行李里的木盒还在。
待到星然连哭叫的力气都没了,明景才缓缓撤出,挑了一根最粗的玉势插入穴里。被操得熟透的花穴敏感至极,只是被推入一根玉势,她又泄了一回。
淫水和他的精液全数堵在肚子里,又涨又满,星然怎么想都丢人。
“你坏。”星然发觉明景似乎在拿那条尾巴,沙哑地骂他:“禽兽。后面没有东西,不许插。”
“有东西就能插了?”
明景笑的样子可恶极了。星然想逃,但做不到。
他躺到她身后,抬起一条腿儿,湿漉漉的下身又被肉柱紧贴。
明景将她的后穴插满,发觉里头也是濡湿一片。
“倒是怠慢你了。光顾着前头,后头饿成这样?”
腰肢浅浅地摆弄抽插,明景伸手来到她的前穴,握住露在外头的一小截玉势,“一起?”
“我不要!”
被同时填满的感觉太过深刻,星然止不住地摇头呻吟:“死掉了,会死的呀……”
…………
明景当然舍不得弄死星然。他还没看过她戴尾巴的样子呢。
这几日,小姑娘白天被他用山珍野味喂饱,晚上又被他喂满阳精,终于长出几两肉来。
小姑娘的脸蛋红扑扑的,肌肤晶莹滑腻,抱在怀里更舒服了。
“不做了,真的会被你弄死的。”
星然只是想在明景的怀里睡觉,才不想含着他的东西难受整夜。她往外跑,明景抓住她的手腕抓回来,蹭她的脖子:“泄身时的小死也算死?”
“不许说!”
星然觉得说不定会被他的话羞死。
明景见她不喜欢下雪的冬天,正巧,正明国的春日极美。
“出阵时,应是春天了。正是正明国最好玩的时节。”明景刮她的小鼻子,“别总想那些,多想想玩些什么。”
“你陪我一起玩吗?”
星然隻关心这个,“我不喜生人,也不喜欢丫鬟小厮侍卫,你不陪我的话,什么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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