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穴发出噗的一声,大股浊液顺着她红肿的腿心往外流。
“心法也行了,怎还流出那么多?”
明景试图用手指戳回去,可越戳,流的越多。
敏感至极的人儿颤抖几下,竟是又泄了一回。明景赶紧将星然解开,怕她第一次双修,就将魂儿泄丢了。
“我瞧你光顾着爽,完全忘了修炼吞吐。”
见星面色潮红,眼神涣散,明景本想掐她脸蛋。到底是抹去嘴角的津液,替她收拾身子,“还说你聪明,真是小傻子。”
“我才不傻。”
星然开口时哑得厉害。她眨眨眼,虚弱道:“双修功法只是外形。灵肉结合,阴阳互补才是真谛。”
“既然你都知道……”
将她的小脑袋拖在掌心,明景问:“那你怎不与我多多了解?”
“我以为你不愿意的。”
一路走来,两人互相隐瞒谋划,却默契地从不戳破。星然垂眸道:“况且,我白天同你说了,我曾经害死过许多人,才不是你以为的纯良之辈。”
可她说话时颤抖细微。眸中哀色自艾。
又哪像是暴徒恶民呢?
明景靠在床边,将她揽在怀里,薄被拉至她的肩头。
今夜只有些许星光,暗室内气味未散,旖旎仍在。星然不禁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虽然她明知他看不见。
“有什么不能问的。都给你采补了。”
明景抚摸她的细腰。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些软肉没了,仍旧是不堪一握的孱弱身子。
“你别摸。”星然又开始扭。
“好,不摸,隻问。”明景停手,“互相问,如何?”
星然点头,还没答应他隻回真话不说假话,明景便问:“星然,你是不是仙?”
“……”
星然顿时一激灵。险些从他怀里跳出来。
他对她有什么天大的误会?难怪今天这般生气,做的这般狠!
“才,才不是!”星然连声否认:“我哪有开天辟地的本事?我要有,还由得你欺负我?肯定压你下去,让你求我!”
“好。”
见她这慌慌张张的傻模样,还敢说出压他这种胆大妄为的话。明景嘴角不禁挑起,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好了,该你问了。”
可星然更惶恐了。
她无措了半晌,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时间到,我问。”
“哎?”
唇瓣被明景捏住,星然委屈地瘪嘴。
明景隻觉指尖柔软,好玩又可爱。但问题仍旧尖锐:“星然,过去年岁里,待你最好的是谁?”
明景想,大多数人,会回答父母双亲,或是同胞手足。偶尔,例如他自己,会回答挚友至交。而后再说上几件红尘人事的悲欢离合,便能窥探一人过去几何。
可星然愣愣地想了很久才开口:“待我最好的人?我想不出来。”
她抬手敲了敲脑袋,扭身问明景:“可以回答你的名字么?”
对上她那双清澈紧张的眼睛,明景心尖一紧,不知是酸是暖。
隻得捏她的脸蛋:“别耍赖。”
“我说真的。”星然咕哝说:“你对我最好。”
明景想说星然撒谎,可转头一想,他都舍去阳精修为给她双修续命了,能不好么?明景一时间竟然拿她没辙,隻得换个问题,“那你最想见的人是谁?不许说我。”
“哦。”
星然的眼眸顿时暗淡:“在教门时,我遇到过一个人。可他已经不是过去模样,我也不是了。我们再见面,也没法再同过去一样了。”
她说时难掩神伤。
明景想,她大抵是在说莫涯。毕竟星然救过他的命,逃亡时如此信任他,可他转头就将星然出卖了,可不是往日不复。
“说起来,我在教门时,也遇到过一个印象深刻的姑娘。”明景不由得感怀道:“大抵便是昔鹿与你说的心上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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