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咬唇时轻哼不断,便知她不是疼的。
手指进的顺畅,应是昨夜操的太狠,还未恢復往日的紧致无间,也省了她被破开的疼。
穴内粘腻濡滑,软软地流着水,往哪儿戳,都轻哼着皱眉头。明景忍不住地想欺负她。
“抬腰,自己含进去。”
水淋淋的手指抽出,擦过肉珠,明景命令到。
星然乖顺点头。她脱下他的裤子,粗大的肉棒一隻手握不住。此时两人下身紧贴,她看得不太清楚,掌心却能感到他的交错经脉。
这根肉棒又粗又大,还硬邦邦的,就这么捅进肚子里,好痛的。
星然抬腰,双腿分在明景身侧,缓缓地坐下。
“唔嗯……”
圆润硕大的蟒首卡在穴口,近乎逼仄的侵略感,星然顿时红了眼眶。她的腰抬起许多,却软绵绵的没力气,明景索性双手按住,由着她呻吟哭叫,整根没入。
“太深了……”
马车还在行进,身下含了他的肉棒,星然隻觉得身体敏感到了极点。
她紧紧咬唇,生怕外头有别的马车擦过,被听见里间的春光。
肉棒在穴内一颤一颤的,似是耀武扬威地破开她的甬道,戳弄她的嫩软媚肉,想要刮出更多的爱液。
“抱住我,会好受些。”
里头没有伤,比昨日更软。只是还不够湿润。明景俯身吻她,星然往后仰头,只露出雪白的脖颈给他。
都被他插满了,小丫头还跟他闹害羞呢。
明景戏谑地笑了一声,伸手扯下她的前襟。小小的乳儿露出来,像是受惊的白兔子,顶端怯生生地立着两点樱红茱萸。
他伸舌,舌尖抵着她发硬的乳尖,一下下地往里勾。
“呜呜,明景……别……”
他的脑袋在胸前起起伏伏,左乳被大掌握入搓弄,掌心的薄茧擦过乳尖很是酥痒。乳肉被他玩得越发柔软,右乳更是被舔得水意晶莹,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尖溢出。
道路不甚平缓。
咔哒——咔哒——
穴内的肉棒轻轻浅浅地插,不知何时伸一下顶上她的宫口,胀的得她泪水直冒。又不知何时突然抽出,空虚感袭上脑海,又倏然被全数插满。
“不要了,不要了……”
身下已经湿哒哒的腻在一起了,水流的越来越多,腰也好酸,穴儿也痒得泛酥。
星然不住摇头,腰肢也摇了起来。明景分不清是她在拒绝讨饶,还是用肉棒磨她的痒。
“嗯?”明景啵的一声松口,右乳胀大过分,被他吮得刺痛发麻。一点点刺激都爽得经不住。他又去含她的左乳,“哪里不要了?不要插你的穴儿,还是不要舔你的乳儿?”
“都……都不要了……”
星然哑着声求他。
明景猛地往上一插,一股儿水从她穴内浇下,她终于叫出声来。
几乎魅人的呻吟声,显然是泄了身子。
“看来穴儿是求我插的。”
双手握住她的腰肢,上下浅浅抛弄,明景齿关含着一颗乳果,不断扯弄吮吸。
“不是,不要……嗯……不行……不要再含了……”
“有什么不行?”
又一记顶弄,明景一巴掌抽在她的乳团:“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是穴儿操不得,还是奶儿含不得?就是日后有了奶汁,我也吃得。”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混蛋的胡话。星然低低地哭,匆忙俯身吻他。
“你……你不许说胡话……”
星然吐着舌,喘息道:“哪有什么日后的事?”
方才,在她吻他的一瞬间,穴肉紧缩绞合。明景用力吻她才压下泄意。
“也对。及时行乐。”明景将她抬高,甬道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后,满满的爱液流淌而下,他又用力插进,噗的一声水液四溅,星然仰着脖子求他轻点。
“不喜欢?”
啃咬她的脖颈,落下殷红的印子,明景低声道:“泄了那么多水,还在咬我勾我,真想把你的水都操出来。”
星然知晓明景言出必行。
她看见两人濡湿的衣衫,车板上的水渍印入木中。
不行……她会把车都弄湿的……那样还怎么坐车?
今天也是粗长的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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