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被麻绳捆着,堪称暴殄天物。明景耐心地欣赏她被蹂躏过的臀丘,水光潋滟的秘处,以及纤细修长的腿儿。无一不是宝贝。
偏偏就是不会说话。
明景苦恼地拿起柳枝,连着药液抽在她臀上,“何须问那小倌讨教如何哄男人?天底下,你只要得我欢心,已是足够。”
柳枝抽得臀肉极疼,却是愈合的淡香药液,一痛一舒,就像春风与寒冰,每一鞭都叫星然难以自持。
体内的空虚感越发深重,床褥被她的爱液打湿一片,星然不禁低头,不想听他这自大的胡话。
“想要便说,求我给你,装什么哑巴?男人爱听的话,无外乎女人夸他,求他。”
明景放下柳条,来到她身后。
手指插进穴中的一瞬间,星然低低地哼了一声。
明景注意到她的小屁股微微颤抖着,很是欢快地摇晃一下。但只是一下,她又想逃,他拉回,手指抽出又插入,一股儿热水从她穴内涌出来。
“水那么多,也还是疼的?”
分明未被开苞,隻含过他的一根手指而已。紧窄的小穴却水汪汪地不住吐水,淫液泛滥,顺她的腿根蜿蜒流下。还没怎么弄她,床上已是混乱一片。
明景说话间,手指已被她带的深入。
肉褶花瓣似的紧紧圈在指上,从指尖传来的触感温暖濡湿,堪称桃源。
顺着她的吟哦声不断寻找敏感处,潺潺水声粘腻得近乎淫糜,明景忽然停住,对准一处玩弄。星然呻吟不止,不多会儿晃着腰,软软糯糯地低叫求饶。
“很爽?”明景忽然抽出手指,又猛地刺入。
“胡说……啊恩……”
分不清是药效还是真的那么舒服。星然却能听见自己近乎下流淫荡的声音,她紧紧咬住唇不再言语。
明景嘲笑她这抗拒的小心思,手下动作不停。星然止不住地哼,被他拍红的小屁股不断晃荡。
一片水声中,她的脚趾倏然蜷缩在一起,身体渐渐紧绷,明景知晓她是快泄了。
他立刻停手。
果然瞧见她委屈无辜的眼神,眼巴巴地扭头看他。
“我是调教你,不是让你爽。”明景将手指喂进她的口中。
星然尝到咸腥的味道,被玩弄舌头很丢人,津液不住地往外流。明景越说越糟:“都会摇屁股求操了,怎么还不会叫春?再软一些,媚一些,淫荡一点。”
“我不。”星然咬了他一口。奈何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
“看来是我管教不够。”
明景全然不介意她的反抗。他又来到她身后,按在她已然被插得外翻的花唇顶端。
充血的珍珠小粒被他揪住,指腹压碾,细细地剥去肉膜,抵住轻按。
“啊……嗯……”
近乎灭顶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喉中的声音越发媚人,星然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
伤情更重。可清明只是片刻,明景又将一根手指插进她穴中。
“还没喷呢,全是水。”
穴肉忽然紧咬,明景几乎能听见她泄身的酥软前音,像是被抛上云端般酥麻软糯。
立即抽出手指,抓起柳条用十分力,啪的一声见血。
“呜呜呜!”
痛!
纵使星然将脑袋埋在被褥里,吃痛声也尖锐刺耳。
如此往复三回,血珠子流在穴口,星然浑身都是汗。可她的穴儿仍旧吐水,明景啧声道:“是不是越疼越爽?非要挨打才能爽?”
堪称侮辱的话语。星然无力否认。
腰间的裙摆凌乱不堪,她额前沾着碎发,一副被他玩弄崩溃的模样。明景又要欺她时,星然低叫:“住手,明景,住手。”
“住手?不想挨打,是想挨操?”
“我……我杀了你……”
几乎被欲火逼疯,星然眸光涣散地盯着明景骂:“混蛋,流氓,骗子,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现在这副被操熟的模样,想杀我?”
明景起身,站在床榻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就凭你?”
“呜呜呜呜……”
星然隻想咬舌自尽。
“真是个娇气包。”明景立刻伸手按住她的下巴,“承认自己欲仙欲死,很难么?”
星然闭眼不看他。
“只有自己这番模样,很丢人?”指腹按在她的软舌,感受到欲拒还迎般的舔舐,明景低声蛊惑:“你也可以拉我入欲沼。只要你说得好……”
他俯身在她耳边吐息:“就说,小穴发骚好痒,求求相公鸡巴止痒。说,我是相公的小骚货,要相公用鸡巴狠狠地插到穴里。”
想到明景那粗壮的肉棒真的插进穴里,星然止不住地呜了一声。
被他羞得快喷了。
“说说看?”明景含过她的耳垂,在她身前褪下裤子。
半勃的肉棒已是粗大,凑到唇前时,星然不禁张嘴。
“求……求你……”实在是太丢人了。
既然无法避免,倒不如拉人一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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