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凉薄。
星然跪下时,有一股莫名的耻意。明知明景看不见她的脸,却觉得哪一处都被他瞧遍似的,大气也不敢出。
她跪的周正,一鞭子抽下去,雪白的臀留下淡淡的粉红色。
不伤人,却是痛极,热辣痒意直衝头顶。
星然没想明景真下了几分力气,呜的一声泣音咽在喉里,又立刻跪好。
“乖。”明景回身点燃火烛,回头打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
跪在那处像是莹润白玉,隻想用手揉捏把玩。胸前依稀隐约的两点粉嫩色,还有细细的肉缝,配上鞭痕很是勾人。
“在醉隐楼,遇客人在床上该说什么,自有鸨母教导你。”明景又抽了三鞭。纵横交错地落在她臀丘,似名画美景,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
她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显然是疼的。
“你可得乖顺些。若不会说话,当哑巴也好。”
明景抬掌落下,清脆的巴掌声,星然吃痛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她倒是学的挺快。
“你这身子,倒是宝贝的很。”
不过这几下,穴口冒出点点水光,随着巴掌声越加泛滥。他还没怎么碰她,已是泛滥一片,仿佛底下那张小嘴被欺负得哭了,要什么宝贝好生揉揉才好。
明景按在她柔软饱满的阴唇,沾了一指淫液。捏住那粒深藏其中的肉珠,用力一捏,星然险些蹬腿。
“不能说不要。”他低声威胁。
指腹抵住揉搓划弄,小肉粒像她人一样羞,又鬼的很,总是从手下滑走找不见。
他得用些力才能掌握自如。
星然半跪在床上,咬着发丝呜呜地哼。音调温软的酥淫媚声,从她的唇间不断溢出。
他一掐,她便抖着身子压下腰叫。轻轻地揉,便哼哼唧唧地蜷缩脚趾,胸前两团乳儿颤呀颤的,眯着眼不敢说舒服,殊不知这模样有多淫荡勾人。
“倒是省了我功夫。”
明景觉得胯下之物越发肿胀。隻想插进她翕合吐水的穴里好好抽插造作一番。
他按在星然的花穴口,两指分开,见到里头水光潋滟的艳红色媚肉。
“分明还没进呢,就一副被操熟的样。这就觉得饿了?”
明景伸出细长中指,极小心地插进她穴里。
星然登时紧绷身子。
她知晓破身时是疼的,是要哭的。但她现在还不能哭,不该让明景插。
可明景说的话对,她的确饿。
不仅肚子空空,穴里也是难受,想要什么东西填一填。
“放松。”
明景不敢没入指根。
她的内里火热濡湿,滑溜溜地缠住他,媚肉包裹着手指一张一合地绞。她着实紧得厉害,也敏感得厉害,分明一直在吐水,可往前插一点儿,都颤一下。
只是手指喂进去,都像是破身般悸动娇羞。
“那么湿。”明景转了下手指,指节刮过软肉发出咕啾声。
星然听得耳根子发热,腿根发软,不自觉地压下腰。
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了,摇摆的幅度不大,不至于孟浪,也不至于干涩无趣。
明景隻觉得喉头髮干。亏他还特意问那管教人学了几招真功夫,哪还有用的上的地步?
分神时手指又入一寸。星然被喂得深了,痛声细哑,转过头泪眼汪汪地求他:“明景,疼呀。”
“这就疼了?”
相较于她娇嫩的粉穴,他的手指的确粗粝得多。此时插在她的花穴中搅动水液,淫邪得过分。明景不禁抽出,又喂进,像是真正操弄她一般在穴中抽插猛干。
她不敢叫不,只是呜呜地哼,不多会儿变成嗯啊的呻吟。
“日后多的是疼的地方。”明景抽出手指时,一滩淫液顺着她的腿心留下,他又补充道:“别委屈。早晚是要被我插的,先适应适应以后才不疼,为你好。”
星然大抵是脑子嗡嗡地响,全身都轻飘飘酥酥然的,完全分不清他话里的意思。他说是为她好,也就顺着他的意继续了。
夜还很长。
她又跪好身子,小声问:“先生……还继续吗?”
……
翌日早晨。鸨母见星然微红着脸从房内出来,对管教人很是恭敬。
手上的鞭痕很淡,身上也没伤,依然是一副纯然无辜的模样。
“昨夜如何?”
“挺好。”明景用冷淡的声音夸讚:“是个好苗子。”
鸨母发觉星然面上一闪而过的娇淫,顿时喜笑颜开,请明景去客房好生休息。边走边问星然可是有什么潜质,对比三年前风华绝代的敏娘如何。
“纯而不欲,淫而不浪。”想起昨夜她在烛灯下那副泫然欲泣的乖顺样子,明景如实说:“应是更胜一筹。”
敏娘是这管教人抽油水最多的一位妓子。只可惜天价卖给权贵初夜,第二日便暴毙身亡,着实晦气。
明景故作哀痛地说:“莫要再提那人,我隻想教好这人。”
“劳烦您多多费心!”鸨母忙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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