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之前如出一辙,她自认为无人可以拒绝的语气。
“不用害羞,我不看你。”明景按星然的手微一用力。
她的额头抵在他的小腹上。
她闻到属于他的男性气味,似剑似阳,霸道地充斥鼻尖将她笼罩,却不讨厌。星然舔了舔他的小腹,肌肉紧实有力,比肩窝的口感更好。
咬一口的话,应该不会很疼才对。
极细的疼痛刺在小腹,明景不禁挺直了脊背。
星然见他反应如此大,立刻放弃扳回一城的想法,开始补救自己的失误。
她的舌尖轻轻地刮扫在小腹,动作极缓,却像是野兽未磨利的爪子挠在心头。
痒。心痒。也气的牙痒。
“快点。”
明景往上挺腰,阳物几乎戳在她的唇上,“张嘴,含进去。我教过你的。”
星然很聪明,就是学术法、算凶吉、观星位,她也没学过第二回。
她挑下他的腰带,对折收拢,动作慢条斯理。
正如她的皇族出身,应是有礼有序地令人悦目。等待将欲望染得深重难掩,明景顺着她的发顶下抚,擦过她紧抿的濡湿唇瓣,探入衣襟,揪住小小的乳尖捻弄。
“唔。”星然险些握不住手中的肉棒,惊讶间舌尖舔过顶端。她尝到他的气味,很腥,比今天的肉包子好吃一点。
“要我再教一遍?”
似是不满她的愚笨,明景指下用力,娇嫩的乳尖儿被捏起刮弄。
“不……不用!我会!”她在长生门看过太多的采补之事,哪会不懂欢爱交合?
胸口分明是疼痛,却热辣惹火,快意让身体越加敏感。星然张嘴含入,黑暗中无法掌握尺寸,待到她受不住时,已然抵在紧窄的喉咙口。
她慌忙吐出,整根肉棒湿哒哒地贴在脸上。
明景隻觉得浑身血液激流奔涌。青筋血管擦过她湿滑的小舌,每一处都被她细致舔弄。她的敏感脆弱处在他指间,不敢敷衍,极其认真,却终究是害羞,隻敢亲吻他的囊袋。
松开已经硬立的乳粒,明景抚摸她的发顶,“乖,张嘴。”
她将囊袋含入大半,舔得咕啾作响。
在马车内满是淫糜的水声。还有她急促的呼吸声,舌头的搅动吮吸声。
还有……她摩擦双腿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他难以控制。
明景突然扼住她的下唇,将阳物直接插入她的口腔,止住了她吮吸的吞咽声。窄小的口腔被撑满,她呜呜哀叫,求饶的声音被他的抽插碾碎,越加婉转。
光是听着她的呻吟,明景都能想到她潋滟的双唇,不断溢出口津的嘴角,被他插得鼓起的脸颊,还有含泪的眸子。哪一样,都勾引他的欲望。
“小骚货。”明景抵在她的喉头,最为滑腻紧致的那处极其美妙。他将她的呻吟声搅得支离破碎,泪水与津液不住流淌,他抵在她的咽喉处射精,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咽下去,有好处。”极致的快意后,明景能看见星然眼中泪意朦胧。
“我又不会阴阳采补的法子,有什么好处?呜。”些许咽不下的白浊被她接在掌心,她在努力压製哭嗝。
“不骗你。真的有。”
待到她含着泪,嫩粉色的舌尖将他的精液全数舔尽,明景抚摸她发红的眼眶解释:“味道好,你舔时的模样,也很好看。”
“……”
星然呜了一声,爬到马车的角落里,缩成一团背对他。
她生气了。
明景将胸膛贴在她的脊背,轻拢着她拥抱,“冷不冷?”
“你走开。”星然试图挣扎,却被握住手腕。
握剑的手在给她轻按抚慰,骨头一点点地发软,明景的吐息喷洒在耳畔。
热热的,很痒,很麻:“刚刚累到了?”
“你……”
在他胯下吞吐的感觉又被提起,星然咬着唇瞪他,“你的毒应该去了,还想占我便宜?”
“怎么会呢?”
明景双手圈在她的腰肢,动作轻佻,话语却十足关心:“我来帮你,如何?”
他在她的腿心轻划出粘腻的水声。
“不用了!”星然在黑暗中推他一把。
午夜极冷。
她没有修为,身上只有薄衣,钱也拿去买了伤药,没顾上添暖被。
星然悄悄摸摸地挪到静坐的明景身边,她戳了戳他的胸膛,没有反应。用牙咬了一口,也没反应。
马车内气息未散,唇齿仿佛还有他浓烈的气味。星然分明隻想在他的怀中取暖,却不自觉地夹紧双腿磨蹭。
今夜,怕是难熬。
难捱时,腿心忽然被重重一顶,酥麻席卷全身。星然正要惊叫,忽然被他吻住。
近乎缠绵的深吻结束,他的手已然在她私处流连抚摸,沾满她的爱液。
“靠近一点才暖和。”半根指节插在她的穴口刮弄,明景用唇舌压製不安分的小姑娘:“到央城还有几夜,你熬得过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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