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穴口翕合颤动,明景隻探入半个指节,就仿佛把她撑裂了。
内里火热一片,层层媚肉紧紧吮吸覆上,水液顺着手指不断淌下。明景轻轻转动,故意弄出淫糜的水声。
肉唇中的嫩芽似血珍珠,明景轻捻一下,星然忍不住呻吟。
他将满是她淫液的手放到她眼前,“我可有说错?身下是不是泛痒难耐,隻想穴里有什么东西插进去?”
方才苍白的脸上已有血色,星然羞红得不住喘息,茫然点头。
“想要我把肉棒插进去?”明景将手指伸进她殷红口中,搅动道:“插到你穴里?”
“嗯。”星然舔了他一口。手指腥涩,是她的味道,还有常年握剑的苦涩,淡淡的肉饼香味,还有……可以救她命,若即若离,仿佛追寻不得的味道。
大抵是欲。
“想……想要你立刻给我……”星然吐出他的手指,抵着蒲团跪起,面前的男人已然脱下亵裤,火热的性器打在她脸上。
顶端有透明的咸涩腥气,星然匆忙舔走,还没尝够味,圆润的龟头抵在她唇上滑动。
她伸舌舔弄,却含不住。
明景揉她脑袋,口吻严肃近乎命令:“怎不唤我?”
“唔,给我……”
“叫夫君。”明景执意不给她,任凭小舌如何追逐,逼地她眼眶全是欲求不得的泪。他被看得心软,默叹:“不会叫人吗?”
“我……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
星然嘬了一口蟒首,委屈至极地哼:“你又没告诉我。”
“明景。”他不再强忍住快意,抓着她的脑袋,将火热的性器强塞进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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