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正在里头手忙脚乱。
老师气得面色铁青,大喊这要上报政教处,这得记大过不许毕业。
“这是怎么了?”谭柘走过来问同事:“有什么大事吗?”
老师认得谭柘。当年进嘉大的时候不止是履历风光,还给了一大笔学术性捐助,可以说这实验楼有一半得算他的功劳。
“这孩子替人代课不说,还把试管打了,精密仪器泡了水就不能要了!她还动手去擦,豁,这下全都打了。”
谭柘往下一看,只见羞窘难当的小姑娘面前倒了两三台仪器。各个试剂摔了满地。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
“这少说是一百来万啊!”老师痛心疾首:“这实验室还要不要了?”
谭柘不动声色地将老师揽到一边:“这事你能当做没发生么?小姑娘也是被人坑了才来替课。”
“这怎么行!这个责任谁担得起?”
“我担。”谭柘生怕他的分贝再高一些吓到里头的学生,闷声道:“正好我有意给学校的实验室升级,意愿书前几天已经提交上去了,你看这个损失算我的,怎么样?”
见同事还没答应,谭柘故作苦恼:“如果你非要记过批评,意愿书也是可以随时撤回的。”
“不记过!不批评!”
可这老师不知道谭柘为什么那么袒护这小姑娘,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对谭柘提醒说:“师生恋不可取啊。学校明令禁止的。”
“不是师生恋。”
谭柘微笑道:“很早以前两家就定下的婚事,过几天就给你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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