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吐血。
最后一节课,祝晔书一直瞪着宁言,越想越烦。最后索性站起身走出教室。
同学们齐刷刷望向宁言。
宁言戳破了几页纸,尴尬地摸摸贴着药膏的鼻子,“我澄清一下,我和祝同学不是很熟。”
哦——
大家心中了然,难怪祝晔书那么生气了。
在走廊徘徊的祝晔书如临绝境,最终拨通了谭柘的号码。
“道歉了?”今早谭柘抽他时也是这般淡漠的语调,祝晔书背脊发寒,险些哀嚎出声。
让他给宁言道歉?他祝晔书好歹是他亲侄子啊!
丢不丢人?掉不掉价?
“舅舅,您让我道歉我道了……她接受不接受是她的事……”
“哦,偷换概念很熟练。”谭柘冷声道:“那好,你就道歉到我觉得满意为止。”
祝晔书瞬间败北。他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让舅舅满意,世界上有谁能让舅舅满意?
没有!
为什么就为一个宁言那么动气呢?祝晔书怎么也搞不懂舅舅在意宁言什么。
“啊,舅舅,您说您满意为止?”
祝晔书灵光一闪,“那我邀请宁言来我家给我辅导功课,您亲自监督指导,怎么样?”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