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啧啧水声从口中传出。
“再来一次?”谭柘抚摸她的小腹:“再射给你一回。”
宁言忽然睁眼,还是白色墙壁的空荡房间。
“做梦啊。”
茫然地掐脸,很疼,也很烫。
宁言掀开被子,有水渍印在床单被子上。
她的腿心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内裤已经湿透了不能要,宁言轻轻抚摸被谭柘摸过的那处,左右都不如那时舒服。
得洗被套床单了。
唯一庆幸的是,母亲带姐姐去相亲了,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否则被宁曼看见,她肯定能挖苦嘲笑为她尿床。
……
上午十点。宁言晒完被罩回房,发觉有母亲的十几个未接电话。
“睡成猪了你?”
压着嗓子的怒骂声,宁言下意识一缩。
“你姐姐相亲你都不来,别人怎么看我?就知道给我丢人!”
说完报出一串地址,让宁言赶紧过去。
能让母亲都认真对待的相亲对象,想必家境富裕,身份非凡。宁言不想挨骂,可自从在图书馆会偶遇谭柘,她每次都穿最好的那身衣服。
现在只有校服可以穿了。
“校服就校服。”宁言想,反正她只是露个脸,表示全家欢喜的诚意。母亲肯定巴不得她这个从小养在外婆家的野孩子快点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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