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陛下和李驸马在这里,也未必能拦住的她。谢郎君的意思是,既然拦不住,那就让她无思可忧,无事可劳,好过苦口婆心,还听不进去啊。”谢原眼神微动,看了看祝维流。太子默了默,肩膀一松:“也罢,先谈正事吧。”于是,趁着岁安小睡期间,谢原又领着太子和祝维流回到堂中议事。石块静静立在那里,太子眼神沉冷,“若这些东西被有些人‘无意’发现,传了出去,此刻还不知会有什么麻烦。”谢原和祝维流对视一眼,是一样的想法。对方这场设计针对的太过明显,若成功,自然很麻烦,但现在它失败了,便是另一个故事了。勾结地方官贪污,朝廷震怒彻查;暗中经营黑市,扬州一役清剿殆尽,进一步暴露线索和朝中内鬼;括户之策将山寺道观作为第一目标,清查了对方可以藏匿人手之地。终于,对方想出了如此办法,试图掀起一场轩然大波,直接被扼杀于初始。这绝不是寻常的牟利,而是带着野心的阴谋。可这样的野心,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有的。从这个角度看,对方的身份便有了一个范围。太子:“可否立刻查出对方身份?”谢原无声敛眸,状似思索,祝维流看了谢原一眼,主动道:“殿下放心,山难的地点,这些石块还有的查,线索定在其中,眼下殿下监国,日理万机,不可被这一件事分去全部心神。”谢原应声:“祝将军所言,也是臣想说的。不瞒殿下,臣的确有些线索和方向,但还需细致查证,此事非同小可,但国中无小事,殿下要做的,是稳住大局。”太子一听这话,心下大定:“好!孤便将此事交与谢卿和祝将军,不过……”他话语一转:“姐姐……”谢原搭手一拜:“殿下亦可放心,岁岁不会有事。”话说到这份上,太子也无话可说。“祝将军,能否请你帮个忙?”送走太子后,祝维流也不打算走了,准备留在北山看看能帮什么忙。没想到谢原一点不和他客气,主动开口。祝维流审视谢原片刻,问道:“什么忙?”……岁安睡了一觉起来,天色都暗了,朔月守在一边,掐着点儿给她送来汤水。岁安接过汤药,忽然愣了愣,一抬头,身边几个丫头全都眼肿鼻红,就连玉藻都不例外。岁安笑了一下,语气温和:“你们怎么啦?”几人见岁安笑了,越发不敢露哭脸,跟着赔笑:“没事呀,夫人今日这一觉,是这段日子以来睡的最踏实的,可要吃点什么?”岁安想了想,摸摸肚子:“我忽然很想吃豆沙炊饼,豆沙要绵密细腻,少些甜。还想喝鱼汤。”此话一出,几个婢女愣了愣。这段日子,岁安吃喝照常,可她没有什么胃口,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已经很久不像现在这般,指名道姓要吃什么,满脸泛馋。阿松反应最快,连连点头:“好、好!奴婢这就去准备!”您可千万留着胃口好好吃饭啊!岁安咂咂嘴,竟有点忍不住了:“好像饿的更快了。”她摸了摸肚子,想起自己出血的事,朔月等人已为她重新更衣,血迹已然不在,但岁安还是有些后怕,问起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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