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兄弟也算立了功,她这一趟的目的也算是圆满达成。扬州那边还忙的热火朝天,等案子审理的差不多,也是年关时刻,安王应该会亲自押着缴获的财物和赋税来朝述职。魏楚环:“阿翌被放出来后,我和他一道进宫谢恩,碰上太子殿下,他还提到你,问起你怎么没有进宫。”岁安笑笑:“我正打算进宫一趟的。”魏楚环:“那就好。对了,陛下好像很重视周大人发现的事情,我听说又调派了新的兵马去帮忙搜查,也不知什么时候有消息。”岁安轻叹:“这种是急不得。”“对了!”魏楚环想起什么:“阿翌入狱时,我曾去过寺中祈福,如今他没事了,多少是佛祖保佑,我想去还愿,姐姐要去吗?”岁安眼神轻动。魏楚环:“哎呀,看我,你现在身子不便,还是别折腾了。”“不,我也想去。”岁安看向魏楚环,微微一笑:“一起吧。”魏楚环笑着点头:“好,我来安排!”侯府的宴席宾主尽欢, 不止是箫翌夫妇,连武隆侯夫妇都出面对谢原和周玄逸一再感谢。在他们看来,此次箫翌能有惊无险, 全赖于谢原等人对黑商的追查。谢原不动声色的看了魏楚环一眼, 她正站在岁安身边。不得不说, 这位初云县主从前行事雷厉风行, 大张旗鼓,近来却是眼见的收敛, 变的更有分寸。无论是岁安私下带她出长安还是有孕的事,魏楚环都知道,可愣是没有泄露半个字。回去的路上,谢原提到此事,觉得有趣。岁安笑笑, 不予置评, 倒是说起了和环娘去寺庙上香的事情。谢原一听就知道她是为了靖安长公主,爽快答应:“好,我抽空陪你一道去。”……另一边,箫翌送走宾客,回头就见魏楚环开始吩咐奴仆收拾席面,将人拉了过来:“忙了一整日,陪我走走啊。”魏楚环:“我这……”“走。”箫翌直接把人带走了。箫翌出狱后, 魏楚环就专注于给他补身体, 箫翌前两顿还很欣喜配合, 可顿顿这么补他就受不了了。作为一个刚刚被妻子救出囹圄的男人, 箫翌非常知足,也非常懂得感恩,但凡是魏楚环送到嘴边的汤, 他都不带眨眼的一口闷掉。可今日见到周玄逸,箫翌表示自己有话要说。“环环,你看那周大人,听说被抓走囚禁了好一阵,救出来的时候人都虚脱了,可人家刚回长安立马就到位上任。”“我虽已脱身,但陛下也说,要我跟着一起追查此事,周大人一个文弱郎君尚且如此坚强,我一个习武之人,在无风无雨的牢里待了几日,吃喝管够,出来补的比他还厉害。这不应当!”魏楚环眼瞅着箫翌,没有说话,箫翌却在她幽幽的眼神中渐渐失去底气,赔笑道:“但其实这个也要看具体情况,周玄逸孤家寡人一个,哪儿来细致温柔的枕边人时时刻刻帮他炖汤养身……”魏楚环忽然抬手,箫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语速都快了:“我这话说的实在是不识抬举,环环不气不气,我喝我喝!”魏楚环挑了挑眉,盯住被他抓住的手,意思明确。放手。箫翌讪讪一笑,慢慢松手,索性把脸凑上去,眼一闭:“轻、轻一点哦。”魏楚环绷不住了,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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