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抱到怀里,轻拍安抚:“没事的。”魏楚环鼻子一酸,紧紧回抱住他:“我不会让他欺负你的,绝对不会。”萧弈笑了一声:“这话说的,我是那么好欺负的?”魏楚环埋在萧弈怀里,忽然心头一动。不,也不是没有人能治商辞。商辞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她是最能治他的人。像是找到了最后的王牌,魏楚环神色一松,缓缓睡去。这一觉终究睡得不安稳,次日,魏楚环起的比萧弈更早,她走出房门,招来自己的人。“去查商辞,把他离开长安这几年的事情全都查清楚!”……相较于萧弈夫妇,谢原和岁安这一觉睡得极好。岁安睁眼时,谢原还在身边,分明已醒了,可还是搂着她眯觉。“你不上值了吗?”谢原懒懒的应了一声:“其实晚点也没关系。”他从不会耽误上值,今日竟像是彻底惫懒。岁安觉得不正常,想着两人昨日的谈话,她直接问:“是因为商辞?”她的直白让谢原笑了一声,回答的同样坦荡:“实不相瞒,正是他。”岁安嗖的坐起来:“怎么了?”谢原被她吓一跳,笑着将人拉回来:“放心,没事。”岁安在他胸口画圈:“你和我讲讲嘛。”谢原:“讲了如何?他为难我,你冲上去把他砍成十段八段?”岁安小声道:“若他为难你,或许……多多少少,有我的原因。”她灵机一动,跟他类比:“就说上回卢娘子的事,你不也将我放到身后,自己出面去解决吗?既然是自己引起的事,自然不愿由身边的人来承受。”谢原枕着手臂,好整以暇道:“上次?哪次啊?你让二郎在国子监给我传消息那次?”哎呀, 好像说穿了。岁安抿住唇, 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冲着谢原眨巴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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