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往她穴里送。
他一叫唤,凤儿当时就听麻了头皮,随之上头的是一股难以形容的不满足。撑着神志稍作思考明白过来,是承受前后夹击的公子被操软了身子,肉如意硬是硬,发力却由不得他,全凭锦哥儿使劲儿,力量到她身上消减,顶不到对的地方,穴不满意,她也就不满足。
“公子上来,里面难受,快拿你的翘头家伙给挑挑!”
她骚浪浪模样像在跟锦哥儿抢汉子用似的!公子心一喜,回头啄锦哥儿下巴一口,嗯嗯从他阳物上拔下来,反身压上凤儿,沉腰又插进去。
满意了,又不太满意,身子还是发空,她甚至想要不要试试两根入一洞,这样穴撑得不能再满,那两根兄弟也能碰面!
突然离开温暖肠腔,锦哥儿压不住欲火叫嚣,找好位置刚要掰开公子臀瓣再攻,他躲开了,端着凤儿换成对坐体位。
若非公子把他拽到凤儿身后,锦哥儿差点以为他俩不带他玩了。
“后面给你,给我填满她!”
说着他探去一指搅动扩张,锦哥儿听命贴上身,也纳进一指和他同进同退,等凤儿被玩到穴口挤出大股淫水,抹上一把做润滑,提棒整根推进去!
“呃……紧……”
“是你粗……”
窗外漆黑,可锦哥儿眼前一片白!也不知是他俩白皮肉晃的,还是肠壁蠕动吸夹龟头爽的!
这穴他也入了,她身上能容纳他阳物的地方他都观光过了!锦哥儿险些进去就射,公子越过凤儿脑袋亲他唇角一下才舒缓过来,憋着一口气,跟上他的节律放肆顶送摇摆起来!
一糙一嫩两根阳物宛如相识多年的兄弟,隔着肉壁也要撞脑袋,公子那根翘头往上壁划勾,锦哥儿那杆粗直便往它这头够,它们你退我进捣得不亦乐乎,架在上头的凤儿可惨了。
从没这么爽利过啊,是不是快要死了,不然魂去了哪儿?全身上下仿佛只剩下体有感觉,心都忘了怎么跳,咚咚咚一个劲儿往嗓子眼蹿!太阳出来了吗?眼前怎么这么亮?小肚子好酸,肉核子好胀,再快点,再快点,要到了,到了……
不用她研究抓抱谁合适,两个男人四条胳膊抱成监牢,锁她在中央任他们顶撞,她除了转着嗓子浪叫快操死她,什么都做不了。
锦哥儿临界时附在她耳边说:“我不该摔那玉势,不然这会儿公子屁眼也有东西堵,我又能同时伺候你们两个。”
他这一句话惹公子头皮发胀,一股酸麻顺着脊柱奔涌,下腹内热流再也压製不住,抵着她肉芯卵囊几抽,射了个痛快!
锦哥儿还没交代,隻换姿势不换地方,野狗交媾状继续在肠腔穿梭。公子抽身后趁欲火余焰未息,将脸凑到她身下,舔嘬胀得发硬的小肉珠子,助她再登巅峰。
窗外闷雷又响,大雨倾盆而落,一声尖叫入耳,一股热流衝下,混着刚射进的热精,浇淋公子一脸。
“操屁眼你也能喷出来!”
他说什么凤儿都听不见了,任由肠腔硬物隔山打牛挤得前穴大开放水,咬着枕头呜咽。
终于等到锦哥儿一声重重闷吼,卡在体内的硬头不停胀缩,深处有点痒,公子在身下哼笑,嘴里四六不着。
“我的,你的,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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