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融进彼此,淫声浪语说来就来,殊不知门外的人正听得浑身燥热。
锦哥儿已站在外头多时。
手没碰到门,他就听见里面皮肉相撞之声,猜不出里面的男人是谁,只知道不能扰了凤儿雅兴,却也不想离开。
紧靠着墙,他就那么听着,推断里面颠鸾二人用的什么姿势,想象凤儿被干到粉面飞霞、淫汁泛滥的样子。下体迅速给了反应,硬邦邦挺在裤裆里,胀得龟头生疼,他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腰不由自主地一挺一挺。
面前突然多了一个人的呼吸声,锦哥儿慌忙睁眼,正对上公子那张俊脸。
“听墙根儿过瘾么?”
他问,他不敢答。
“要不要进去,一起?”
锦哥儿使劲儿摇头。
“怕什么,我准你去。”
他准,他也不敢,不知为何。
矮他半头的身子骤然贴近,而锦哥儿身后只有墙,无处可逃,任由公子贴上来,袖子一动,一把攥住他支得高高的裤裆,忍不住吭了一声。
公子贴得更近,“都胀成这样,不放可就要爆开了”,说着那凉手爪子放肆探裤子里,轻车熟路握上去,径自撸动起来,又道,“嗬,去年你被下药都没现下胀得这么粗。云麒有艳福啊,用过你这大宝贝好几次。”
他怎么说骚话都带酸味?此时此刻他又为何对自己说这些?锦哥儿脑子俨然已不够使唤,血液早随着那隻兴风作浪的凉手,奔流进膨胀的男根里。
二人就此无话,面对面站在凤儿墙外,一个饶有技巧尽心尽力使着手上能耐,一个绷紧了身体被迫承受漂亮男子为他手淫疏解。谁也不吭声,渐渐先后压製不住轻喘,四目相对,交汇在一处的目光里有种相同的东西。
欲火。
锦哥儿实在憋了太久,招架不住公子的老练,刚刚因摩擦温热些的手隻搓捏龟头几个来回,他便差点衝崩溃边界,咬紧了下唇才没失声吼出来。
忽然公子踮起脚尖,轻呼着抱住发抖的结实男身,随即一对男根隔着衣料贴到一处,似有似无磨蹭。
硬的!
内心突袭一股狂喜,他重重朝它顶了顶,紧接着便喷涌而出。
马眼儿仍在一吐一吐,鬼使神差的,锦哥儿颤手扣住那戳弄公子的硬物顶端,小心着捏了捏。
公子身子一拘灵,从锦哥儿身上揭下来,抽出手看看挂着白稠的二指,将一根贴着下唇送进嘴里舔嘬尽,另一根弹飞出一颗珍珠,转身离开。
望着他飘然背影,锦哥儿后悔没有勇气,在他粘着自己精水的嘴上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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