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地方发情,嘴里嘟囔:“先下去再说……”
“等不及了。”
“在这儿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你站稳就得!”
话音一落,裤子说剥就剥。
“裙子你自己撩的,省了我力气。”
揽一腿高抬勾至腰后,送一杆淫棒顶上花核,戳弄研磨揉抚亲吻齐下,各自的小窟窿眼儿转瞬都湿了。
咕叽,咕叽。
脚下树枝强撑重负,抓不牢的叶子随有节律的震颤飘落变成树下猫儿的玩具。它们不住蹦蹿玩得开心,不知头顶那对皇家小鸳鸯在做何事。
既由着他任性孟浪,凤儿索性肆意交合,爱液淫汁不管不顾喷溅,淋漓若一场小雨。情颠之前她想与他再近几分,将支撑身体的腿也抬了起来,交叉盘紧了他,环紧他脖子的白臂,让胡之源品出浓郁的不舍之意。
“是不是也不想与我分开?是不是也想长居此处与我日夜相对?是不是开始喜欢我了,那种喜欢……”
那声“是”差点脱口而出,摇晃的步摇珠串及时抽醒了凤儿,她隻答:“再快点……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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