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源送得更狠,终令娜沐扛不住,嘴里辫子掉出来,浪调子失声喊出来,下腹一阵抽搐,挤出一股热流衝上他卵囊。
脚边水声嘀嗒,略煞风景气味钻入鼻腔。胡之源停住愣下,继而坏笑得嘴咧到耳根。
“尿啦?”
娜沐死命别脸不看他,紧抿双唇似在憋着不哭。
胡之源硬扳过她脸,不客气骚话道:“要不要书信告知你父汗,他那秘物太过猛,不仅让你我成事,你还被操到尿都漏出来……”
“无耻!”
“给丈夫下药又爽到尿的公主才无耻!”
她欲还嘴,重掌主权的胡之源哪肯给机会,扣紧她后脑逼迫她面对自己。
“准备好没,我快了。”
娜沐瞪大眼睛迎着他淫火四绽眸子,再敌不过畅快,眼泪随高潮同时到来。泪珠滚进胡之源指缝,诡妙的不忍又上心头,咬紧牙,狠弓腰,射到卵囊抽得会阴钝痛,肛口仿佛缩进肠头。
他稍做平复,看身下人满面红晕未退,黑密且长的睫毛轻颤,微张着嘴喘息,陡然想去亲上一口。眼看唇要碰到了,她齿缝间飞出话来。
“莫再惦记让我们喝避子汤,今后月鹿宫里也不会再有那玩意儿。”
心中打算被识破,胡之源干脆利落离开。阳物刚抽走,娜沐马上挺高下身,操阔的肉洞迅速一收,滴水不漏,仅留红肿肉唇翻卷着。他把娜沐丢给侧妃们照看,扶着酸软腰腿踉跄离去。
月色正好,南风暖宜,野猫叫春声远远飘进宫墙里,胡之源心凉凉的。
次日,他挂着对黑眼圈送胡之沄去皇陵,回来时直接去行宫住下,命人给月鹿宫捎话,说过几天再回。他先斩后奏,侧妃们以为他负气不愿回宫,娜沐则满不在乎,说容他歇息几天,养好身子才方便以后再折腾。
她若知道行宫是胡之源精挑细选带凤儿来玩的好地方,绝不能说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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