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是多大一点,胡之源掂量不出。公子脸凑得极近,他心中忐忑不已,脸上红白变幻。
“乖,闭眼睛。”
言语如有魔力,胡之源听话闭紧。耳畔悉索声响后,隻觉手腕一凉,再是脖子一凉,睁眼时见一对精巧铜环铐住双手,颈上扣着铜项圈,泛光两条铜链在尽头集合,攥在公子手里。
再傻的人也该知大事不妙,何况胡之源并非生瓜蛋子,忙试探商量:“沈公子要打要罚悉听尊便,但咱别玩太过分成么?”
公子随意一哼:“不成。”
淫匪气霎时挂上眼角眉梢,公子扽直了链条牵胡之源走。他虽瘦,胡之源也没壮哪儿去,加之心虚害怕,腿脚发软,直到被他扯去一形态怪异躺椅处,推搡上去按成跪趴状,链条尽头固定牢牢,挣脱不开,胡之源才想起发狠。
“给你脸了是吧!竟敢捆我!”
公子充耳不闻,径自将他外袍一掀,恶狠狠一把褪下他裤子!
白花花屁股明晃晃撅着,胡之源浑身汗毛倒竖,嗷一嗓子:“狂徒!我乃大岳北定王!你休得无礼!放我下来!下来!”
公子手起掌落,啪地赏他屁股一下,红五指印即现,调戏话随口就来。
“北定王?白腚王还差不多。”
公子照两团白肉左右开弓扇到掌心发麻,胡之源吃痛却不敢高声嚷。这是姓沈的地盘,喊破喉咙没用,真叫来人瞧见,丢人的也是他胡之源。
终等他打累了,胡之源方松口气,憋回去差点夺眶的眼泪花,奇怪他打过之后轻柔安抚那几下还有点舒爽。
“不愧锦衣玉食长大的小人儿,屁股蛋嫩如孩童,这咬上一口什么滋味呢……”
还来?!
他求饶未出口,公子嘴已下来,赏他两瓣臀肉各两排整齐牙印,再他琢磨下一步是啥折磨时,屁股猛地被掰开!
“很干净嘛,这褶儿拘束得很,定无人踏足过,我帮源儿开拓下可好?”
纵不好男色,胡之源也明了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他使出吃奶的劲儿想翻转身体把屁股压到身下,留前面那货儿给他,转念一想不得行,万一把自己阉了,他可就跟小禄一样喽。
简直等死一般,胡之源欲哭无泪,后悔自己多此一举,当什么孝顺皇儿跑来送死!
公子转身去找什么,胡之源看不见,等他移步回来,臀瓣再次分家,后庭口贴上一凉凉滑滑的玩意儿,在一圈褶皱滚几个来回,猝不及防被推纳入洞。
瞬间失控叫出的哼唧,真是娇呢。
“你……你给我塞的何物?!”
“放心,好东西,製法还是从你父皇那儿学的。他是真会玩,相比之下我差得远,所以待会儿你放松些,痛苦少一些。”
废了,完蛋了,这一遭他胡之源躲不掉了,后庭里那玩意开始发热了,痒了,想伸手去挠一挠、抠一抠了……
公子自会替他动手,这活儿计他熟练得很,不过现在不急。
衣衫再褪些,肉再露多些,舌尖伴着指尖自尾骨扫至颈后,撩起他浑身满起鸡皮疙瘩,再一指头抵上肛口画圈拨弄小褶。慢慢有温热粘液泌出来,收口袋松了松,趁此时机缓缓挤进两指节,探到未全化春药油丸,小心按着涂抹内壁,促使其完全融尽。
此时胡之源已不知自己姓啥,周身绵软使不出一点力气,咬紧下唇仍吭吭唧唧,屁股撅得更高,肠腔似有蚂蚁在搬家,骚痒异常,让他难耐到左右扭腰,却不慎挤出两滴温液,一声咕叽。
臊死了!
公子把训小倌的技法用于他身上,见他渐入佳境,放速抠弄起来。胡之源神志已在崩溃门外,嘴里连串囔囔不要不要,胯下肉皇子倒起了兴头,挺直了腰杆,脑门铮亮。
“人不大,货不小。”
无人夸过胡之源这物,侧妃们都只有他一个汉子,哪儿去比大小。谁承想第一个夸他尺寸的是男人,还是父皇玩过的男人!这男人现正玩弄他,他忍着羞臊暗暗劝自己,父债子偿,应该的。
偏公子不再继续,擦擦手上黏腻,衝窗外喊道:“要看进来看,听墙根不累么?”
窗外有人?谁!
见是凤儿拉着锦哥儿袖子难为情挪进来,胡之源死的心都有,手捆着无法动弹,便死命把脸背过去,咬牙切齿忍着不哭。
公子换了种腔调,“这里怎么回事,你们都听到了吧?”
二人异口同声,“嗯。”
“那么好孩子,这小家伙替他长辈来跟我赔礼道歉,你说我收着可合适?”
好孩子是谁,胡之源不知道,隻心里咆哮:是好孩子的赶紧干点好事,别在这杵着!
这事复杂超过凤儿理解范畴,她哑口,公子则借坡下驴,柔柔一声笑,“好,我知道了。”
你知道啥了你!
胡之源扭过脸来,强撑气势命令:“让他俩走!”
锦哥儿忙带凤儿要撤,被公子拦下,“别走,就坐那看,隻当是往常陪我调教新人罢了。”
俩人真听话,老实巴交坐下。锦哥儿给凤儿倒杯茶晾着,宛若在课堂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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