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半晌,欣慰笑道:“看沈小公子还好,老奴甚是欣慰,陛下亦可安心。”
他离开后,方晋气衝衝问公子何故替他答应给仇人诊病!
“你不知我恨么!”
“你我皆受其害,我自然知道。”
“那你还——”
“你不想报仇吗?这不正是机会。他有胆子请你,就看你有没有胆子……”
方晋瞬间领会公子意图。
多年来,他戴着仁心面具为暄帝悉心配药调理,一次次将慢性毒药神不知鬼不觉揉进颗颗药丸中,做得天衣无缝,按公子所言“一点点隔肉的折磨”,日渐把暄帝推进无尽深渊,如今只差致命一击。
“师父最后一次进宫面圣,也是大监您亲自来请的呢。”
方晋一副感慨良多的样子,曹大监见状没说什么,只是手中念珠拨弄得更快了。
车行至宫门,天空忽传来一声轰隆。
方晋抬头看去,头顶乌云密布。
这才几月份,竟响闷雷,看来这大岳国的天是真的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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