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见那声熟悉的呼唤。
“哼,叫你装……”
她以为自己说得掷地有声,殊不知在方晋耳朵里,仅是听不出个数的呢喃。
赶来的锦哥儿一看情形,大喊糟糕,丢开手里公子奔过去问情况,听方晋说她只是摔晕,应无其它大碍,又退回到公子身边。
公子察觉出不对。但凡凤儿有什么风吹草动,于锦哥儿而言都是天塌地陷的大事,今天反常,他不陪在凤儿身边,反倒守着自己,像在看着自己一般,还把润娘夫人哄走,隻留方晋在她房里照看。
“甭跟我打哑谜,怎么回事,说。”
许久没听公子冷腔冷调问话,锦哥儿掂量几个来回,仍按凤儿嘱咐的交代道:“她用了点邪路,把方晋也忘了。”
公子吓得不轻,想先前她还为方晋闹那样痛心,转头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莫非自己提议“重新认识”,她理解歪了?
“邪路?什么邪路?”
锦哥儿吞口唾沫,“是蛊。她不知怎么晓得晏华从南夷带来一种蛊虫,也可使人忘记不愿想起的事,就……就……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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