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全给你补上。”
说到做到,公子教过的东西,锦哥儿尽数交待给他,那些没教过的、曾臆想中的也一并付之,比如操他。
小倌后庭常含的春药油效力疾猛,稍作刺激便滚热异常,黏黏滑滑沾满锦哥儿掌心,被他涂到自己紫红肉冠头,再一个深压全送还给他。
月亮是圆是方,云麒已不知道了,隻知自己腰是软的,后庭是满的,声音是浪的,人是贱的。
臀肉相撞起浪,低喘阵阵成双,锦哥儿首发多少仍因过于清醒有些把持不能,未成太久便敲响收工锣。但即便如此,云麒背后仍旧浮了一层薄汗,身子贴上去,胸口微微的凉,倒消解锦哥儿发力而生的滚烫。
至此云麒才彻底放下顾忌,紧紧缩在他臂弯里,咬他手背一口,颤着声道:“这是我此生最好的一夜,却可惜只有这一夜。”
“但夜还很长,离天亮还很远。”
锦哥儿瞧瞧身下娇嗔说丧气话的人,眼眶噙水的模样属实让人难以抗拒,怜爱心大起。
云麒翻过身,眼角滚出一滴晶莹。
“怎么办,我又不想走了,我不知道今后见不到你的日子,我该怎么过。倘若天天想你,岂非对不起带我出娼门的人,两头不落,该当如何?”
“你的心在我身上,可我心里另有他人,痴心宝贵,不可错付,你有良人赎身,你愿意跟他应是对他也满意的。今后好好过,莫再想这里,也莫再想我。”
云麒再无话说,伸出胳膊攀紧了锦哥儿,身下二人男根又打照面,软软的相贴,碰了几下头后,双双再次坚挺。
春风醉勾栏,鸳鸳相抱欢。
朗月堂对面,公子正牵着凤儿坐在关雎馆廊前对饮,小声说笑,二人不时抬头望向云麒的房。
凤儿歪着脑袋嘟囔:“锦哥哥还不出来,他这么持久的人?”
公子听这话滋味不对,敲她一脑崩儿,“人是你牵线送进去的,这会儿又盼他出来。怎么,舍不得了?”
是不是舍不得,凤儿不大清楚,只是心里确有点小小别扭,像自己爱吃的东西分出去,人家喜欢,吃的香,既欢喜有人跟她合口味,又可惜自己少吃了几口。
公子火上浇油:“酸了吧,其实你跟别人的时候我也你这副表情。”
凤儿转头问:“那你以后还许我跟别人么?”
“没什么许与不许,只要你还当我是你的人,不把现有对我的心思分出去一点点,你再有一万个人我也不拦着,我要的就这么多。”
凤儿紧盯着他,把他眼角眉梢和微翘唇角的诚挚尽收眼底,把万语千言隻汇成在他耳垂一口轻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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