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凤儿才缓回神儿来,玩得太过瘾把正事忘了,可也忽而觉着不好说出口,支支吾吾。
“有话直说,我说过,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定心丸吃下,凤儿把云麒所愿道出,不想公子真的干脆点头。她不可置信,狐疑问他:“怎答应这么痛快,都不像你。”
她惊惑参半,公子又道:“不像我无妨,做你的人、听你的话就对了,何事都不及你愿与我和好要紧。云麒想,锦儿没意见,我成全一下又如何,再说云麒没少给园子挣钱,赏他点好处在理,锦儿睡他,谁也不吃亏。”
说完公子敲下她额角:“云麒和你连相,隻当锦儿睡你了吧,上次那事,我过后想想也蛮有趣!”
凤儿旋即起身急着去给锦哥儿传话,公子一把摁住她手。
“云麒后天才走,明晚再做锦儿的人也不迟。你才喂你相公一顿,这就去忙活旁人被窝里的勾当,岂有此理!”
“那你想怎样?”
“今晚你不许出去,陪我,明儿我亲自去告诉你的锦哥哥。”
如此凤儿整晚未从公子房里出来,也没人给云麒和锦哥儿传关雎馆的话。
一个伫立朗月堂躺下,噙着暖酒,不时巴望公子房门,又瞄去下人房方向,直到夜深才轻叹回房。
一个装作无事发生,在欢喜厅照常忙活,眼神总往大门口飞,终于等来一个半大小子在门外朝他招手,他忙奔过去。
小子把怀里包袱掀开一角,“锦大哥瞧瞧,你要的是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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