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吓得她几乎失禁,喊都喊不出来。
“被男人操的滋味想必妹子品过多次了,这被狗操还未经历过吧?”
这下凤儿彻底慌了阵脚,再无心与他周旋,死命扭身子挣脱,皆白费力气,眼睁睁见谢不懂牵着狗越走越近,狗在她两腿前尺把远呜呜低鸣,舌头甩着臭涎散着腥臊味,爪子左右来回捣腾,似十分焦急。
谢不懂拍拍一条狗的头,宠溺摸着对凤儿道:“看吧,它们急了,它们喜欢你。狗那话儿可是又细又长还带钩子的,爽是能让你爽得,却有可能挂在嫩穴肉上拔不出来,你说若真如此,哥该怎么办呢?”
凤儿又气又怕,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使出吃奶劲儿吼他:“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谢不懂声音忽而变得尖利,不阴不阳一阵笑后道:“你什么时候告诉我诡谍书在哪儿,我就什么时候杀了你,若不告诉我,我便让这两个畜生不停地操你,直到你愿意开口为止,或操死为止。”
敢情横竖都是一死吗?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