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阿妈,他认为都是他自己无能,控制不住情蛊,才和我酿下大错,最终致阿妈要余生委身仇人换我们平安,所以他自来到大岳便心情极差,今日惹凤姐姐不快,还请你多担待。”
晏芳这般好教养,让凤儿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等苦水喝着,她还在惦记旁人是否不快,想来他们母亲定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才能教得她这般为人着想。
晏华伸手拭去晏芳不知何时流至嘴角的泪,略带哽咽道:“我和姐姐必须不时和对方交合,也不能单独与旁人欢好,彼此必须参与其中,否则便七窍流血,心痛肠绞,痛不欲生,这是情蛊在我们身上的反噬。”
凤儿已不知说什么为好,安慰的话想了满腹,却都觉得不足以慰藉他们。倒是晏华似乎松了口气,把压抑心中的事讲出来,他脸上终于看见点轻松。
这时凤儿回想起他先前话里所提到,他们母亲身上也有离蛊,便掂量着问:“听你们说情蛊之前,我只听过离蛊,这两种,哪一个更厉害?”
晏华回答很果断:“离蛊在南夷已算奇蛊了,不过比起情蛊来又算不得什么,它不过是情蛊的前身,情蛊就是靠它炼出的。”
凤儿抓紧时机追问:“情蛊可有解?”
晏华摇头:“若有解,我和姐姐何苦如此?”
“那离蛊可有解?”
晏华愣了一瞬,与晏芳对视一下,见她点头示意可说,才拧着小眉头,犹豫着说:“按道理说,应是无解的,没有人有法子让离蛊离体,但有一种方法似乎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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