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半日没见着锦哥儿,再见他时,他正牵着黑黄相间一条大狗往院子里走。
那狗瞧着就凶,蝶园的护院黑犬是出名的威风,一见它却也背过了耳朵,呜咽呜咽叫着。
“怎的又牵条狗回来?可是咱家黑妞要卸任了?”
凤儿自幼怕狗,见了尺把长的小狗都绕道走,她好奇又不敢上前,躲在柱子后头问锦哥儿。
锦哥儿扯谎骗她:“我想给黑妞留个后,就帮它寻来个如意郎君。它叫赛虎,你看,可够精神?”
倘若赛虎能听懂锦哥儿的胡诌,怕是要哭着咬他一口。
它是艾成萧从北戎带回的良犬,从小驯养做巡犬用。它是公狗不假,但为了能一心一意干活,早已是个太监了。
凤儿不敢上前,自然也看不到这狗跟旁的公狗相比,特殊部位有明显分别。
她扭身去了朗月堂,云麒正在屋里等她,说有好东西给她看。
今晚她俩找由头告假,都没去欢喜厅。
凤儿一进屋就问:“什么好东西要给我看?”
云麒看看时辰,说:“时候未到,再等等。”
二人吃喝闲聊好一阵后,云麒竖起耳朵听听四周动静,拉起凤儿:“来!”
他掀起墙上一副字画,露出后面一个黄豆大的窟窿眼,他指了指,怪笑着对凤儿说:“看吧,好东西在里面呢。”
什么好玩意儿会藏在墙里,凤儿懵懂地贴上眼睛,而后就再挪不开了。
原来隔壁住的是晏华,正和姐姐一同接客。
晏芳和其它女妓一样住在栖梦楼,只有接客时才会到朗月堂来。
凤儿两隻小手撑稳了墙,眼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什么过瘾画面。云麒看她张嘴瞪眼的兴奋样,摇头笑笑,转身去练琴了。
墙那边的春色盎然,配着云麒弹奏的淫调艳曲,险些让凤儿亵裤湿透。
那客人凤儿见过,是个壮硕的习武大汉,曾让自己陪侍喝酒,此刻正按着芳华二人的脑袋,让他们跪在身下舔允男根。
他那话儿又黑又丑,不太长,却粗得厉害,耻毛浓密连大腿根都黑黢黢一片,凤儿庆幸他钱袋子不够鼓,没能耐睡到自己,这棒男根她可是下不去口的。
然而芳华姐弟却如黑熊食蜜一般,捧着黑家伙争抢着吸舔,姐姐抢不过弟弟,转而把头埋进遍布黑毛的股间,去含他同样难看至极的卵蛋。
女孩比男孩身子发得早,晏芳一对乳儿比凤儿大了不是一星半点,身子也显露出隐隐成熟饱满态,晏华却还像小孩子,细胳膊细腿,不见一条腱子肉,纤弱得像个姑娘。
凤儿想看看晏华的男根是何模样,左右转着头,死活看不清。
她脑袋转着,身子也跟着怪异地扭,云麒见她好笑的背影,憋笑憋到弹错了调。
客人被舔到受不住,抱起晏芳,掰开她大腿直接把肉茎顶进穴里。许是还不够湿润就被操,客人顶送得疯狂,晏芳表情却明显不那么快活。他喊晏华站到身侧,命晏芳伸手撸弟弟男根,自己在交合处抹上两指淫液,探进晏华臀缝,直接抠进后庭。
晏华浪叫那一声,差点把凤儿拐带叫出声来,她忙捂上嘴,瞪大眼睛看着他跨下。
不太大,甚至说小都不为过。
凤儿先感叹这样一隻小鸟将来如何让妻妾快活,后一想,都进了蝶园,卖起了屁股,此生怕也不会有妻妾了罢。
不仅小,射得还快。
许是后庭里的手指头抽插太过凶狠,许是姐姐更懂他敏感在何处,不多时晏华就喊着:“姐姐!我要出来了!”
晏芳忙低下身子,探头含住弟弟的嫩肉棍,几下飞快吞吐之后,脸紧贴在腿根处,喉管上下窜了窜,把他热精吞咽入腹,交合处叽地一声,涌出一股透白淫水,顺着肉棍子流了下来。
这时身后端着她操的客人忽然兴奋异常,加重力度顶操她,大声吼着:“贱货,喝你弟弟子孙汤,你骚穴紧个什么劲,连夹带淌水的,是不是想弄射老子!”
他一把扯过还在姐姐嘴里慢慢抽插的晏华,让他撅着屁股跪好,咬牙把男根从晏芳穴里抽出来,让她躺到弟弟头顶,打开大腿,把白沫泥泞的股间对准弟弟的脸。
“把你姐姐的骚穴舔干净!”
客人一巴掌拍在晏华屁股上,清晰的掌印连墙后的凤儿都看得真切。
晏华吃痛一声哼唧,朝姐姐挪了挪身子,手按着她大腿,张嘴含上她穴口,吃奶似的吸花径内的淫汁。
看到这,凤儿穴一紧,小腹一酸,想着男人们给她舔穴的时候,是否也如这般?
看晏华隻吸不舔,客人不满,抓着他脑袋把他脸往晏芳穴上蹭,蹭他一脸白白腻腻,他才伸出舌头舔干净姐姐穴周的糊白。
“继续舔!”
客人再次发令,同时用力把粗黑男根捅进晏华后庭。
晏华一定很疼,即便有春药油相助,客人的粗大还是让他叫声惨了些,但客人不管他死活,仰头闭眼嚎了一嗓子,便开始猛烈地操干。
他弯腰贴上晏华后背,在他颈后肩膀咬出一排牙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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