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他偏不给。
下体没迎来期待中的肆虐插干,凤儿抬腿盘住公子臀后朝自己用力压了又压,也没能让穴儿里肉茎再深一步。看她涨红脸急到皱起小眉毛,公子笑得美而戏谑,又挺了挺身子运口气,就是把持着不再深入。
知他故意,凤儿没辙,既然动他不能,那就自己动,刚想挺抬屁股打算主动套弄以解穴内燃眉之急,不想公子早料到她有这一手,屁股一撅把嵌在嫩穴里男根抽出来,劈腿拉胯靠墙慵懒而坐,斜眼看她急切、不解又羞臊的模样,撇嘴轻笑。
“想要?求我。”
“妖孽!”
凤儿心里嗔骂,眼却看他痴了。
折腾松散的黑发垂在鬓边,蜿蜒过因情欲上头而白里透红的一张俊脸,发梢处是细皮白肉从敞开的胸口半隐半露,裤子不知去了哪儿,光溜溜白腿根儿夹着一路上翘的玉粉茎,棒身挂着白浆,有她的淫汁,还有艾成萧那份阳精。
此刻凤儿几乎被淫念沁透了脑子,仅凭一点负气强撑意志,憋着不开口求他,夹腿蹭蹭,又伸手揉揉花核,丝毫不得缓解,朦胧着眼睛看向公子,却见他隻笑盈盈看自己发骚,收紧小腹抖抖挂汁的粉茎,保持靠墙坐的悠闲姿态,朝自己胯下偏偏头。
他就是个妖孽,可谁让自己就喜欢这个妖孽!
凤儿把心一横,拖着流淌的下体趴到公子腿边儿,撑起身子刚要去亲搂他,却被他一指顶住脑门不许靠近。
一声:“嗯?”凤儿哼得那叫一个娇媚。
公子一笑:“忽然想起一事,我教过你控欲,看你现在这放纵样,可是把我教过的都随着水喷出去了?”
“没有,公子,凤儿没有……”
她穴已湿透,蹭得被单上黏腻一团,连后庭里都在发痒。若是往常,凤儿总能有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偏在他撩拨下如此失控。
他是人吗?是人形春药才对吧。
公子捏着凤儿下巴,探头贴上她嘴角,蜻蜓点水过后就马上把她脸支开一尺外,仰着下巴,用近似蔑视的眼神,盯着她淫火旺盛的孔雀眼,轻哼一声,冷冷道:“没忘么?那考考你。”
二人独处的旖旎场景,他这般清冷地说话,凤儿听得一个激灵,不知该做什么,只能直勾勾与他对视。
“下去!”
凤儿不解:“嗯?”
“下去,脚踏上跪着!”
归来后第一场欢爱眼看着开始,他说停就停,莫名其妙要考自己就罢了,怎的还突然凶起来?
这种严厉凤儿没见过,起初在他手下受训时,偶有不听话,他也不曾这样。
可这严厉却似夺魄魔咒,配上这声音,这张脸,如千百丝线捆控了凤儿四肢与神智,她一脸懵懂,却乖乖撅着泛水光的嫩穴,爬下床,跪好。
见她并拢腿跪着,不时交错磨蹭腿根,公子知道,她欲火中烧。
他居高临下,命令她:“现在开始,你看着我,我不要你动,你就不许动,也不可发出声音。”
公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很快就知道了。
他盯着凤儿,手握上自己粉茎,拇指在龟头转转,把挂在铃口的汁液抹上掌心,握着棒身的手紧了紧,开始一上一下,慢慢揉搓这柄坚挺。
凤儿眼睛都瞪圆了,他这是放着大活姑娘不操干,还让她看着自渎?
公子认真伺候自己,渐渐发出陶醉哼吟,撸动粉茎的手时快时慢。快时棒身因爱液满裹而随着撸动发出欢快的“咕唧”声,他口中呻吟也随即变得风骚销魂;慢时他从根到头悠悠轻抚马眼不住吐水的粉茎,拇指就着滑腻打转在龟头,偏头青丝虚掩俊脸,半垂美目瞥着凤儿,嘴角带窃笑,随着轻缓撸动,微启薄唇,发出悠长的、散着骚气的“啊……嗯啊……”。他见目不转睛的凤儿窄肩克制不住地轻颤,还使坏地握着坚挺粉茎朝她晃了晃,仰着琼玉颈子像交配中的白鹤,高贵淫靡糅杂一身,衝她用口型无声地说:“想要我吗?”
凤儿满脑子都是那柄肉如意在自己嫩穴穿梭的样子,专属他赠的舒服畅快她也久未尝及,股间淫液不断溢出穴口,糊满下阴,她夹紧双腿不敢动,因为,他不许。
她无数次膝盖几乎不受控要离开微凉的木板,窜到床上扑进他温暖的怀中,掰开自己嫩穴坐上他炙热的性器,强奸一样没命地套弄他,弄到他射出来也不起身,非要他在她穴腔里再次勃起,随即再一次强要他。她脑中激烈交合,肉身依然静静跪在脚踏,因为,他不许。
他不许,她便控欲。
当粉茎又眼见着胀挺,龟头狰大几欲射出时,公子松开手,低喘着问床下乖乖跪着的凤儿:“是不是穴痒得扛不住?”
凤儿点头。
“自渎给我看。”
当年他也是这样要求,今日凤儿同样照做。
终于得了赦令,终于她可以用小手缓解欲火焚身之痛,虽然她知道不够,根本不够,可目睹那美人万般诱惑媚态撸着自己粉茎,她强忍不起身衝上去寻欢,学到的控欲本事此刻已临近武功全废,允许自渎,如神之恕。
未等凤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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