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成萧突然坦露心迹,凤儿不免心湖乍起涟漪,然而隻过片刻,心又归于平静。
做他一个人的小军妓,还是妓啊……
捏住他手臂,她用力把下体往他跨下再送了送,见他因畅快舒展开眉目几分,便翘起嘴角轻吟:“将军别胡说……大将随身带女人,不成体统呀,你也不怕人笑话……”
艾成萧压低身子,放缓抽插,摇头闷哼:“孔武如西楚霸王,亦有虞姬伴侧。”
凤儿双手捧上他两腮,笑出鲜有的妖媚:“可最终二人自刎而亡,将军别说这话,不吉利的,想想就罢了。”
他似强忍不用力顶送,声音已略嘶哑:“我自然只能想想就罢,你心已有所属,我也不会强求,我只是怕……”
不等凤儿发问,艾成萧头已埋在她颈间,嘴在耳畔喷着热气,腰在下方挺动愈发大力,随着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一推一送重重用男根杵捣着蜜洞。
“他口口称你未婚妻,我怕日后再不能与你一处!”
一杆死戳到肉芯处,凤儿怕痛,忙大腿夹紧他盆骨。
“即便无他,你身边男子也只会越来越多,我怕你渐渐就忘了我!”
又一杆狠戳,凤儿明显感觉赤珠都被龟头顶歪,吃痛得一声吭唧,手也忙抓紧他大腿根对抗着,却奈何力薄,被他大手钳住盆骨无法逃脱,只能上下左右扭着腰,以闪躲穴儿里肉将军的衝撞。
偏她这一通扭摆,赤珠打转儿磨蹭龟冠,艾成萧脊柱一阵酥麻上窜,险些阵前失守把子孙们释放出来,倒吸口气憋住没射,忙拔出来缓缓,带着些许负气,就着她下体的泥泞,来回滑弄剐蹭,凭那两寸粉肉领地如何抽吸,就是不进入。
凤儿不由睁开雾眼,见艾成萧直勾勾盯着自己,嘴唇开合几次,却无隻言片语而出,有话在喉,却又咽了下去。
凤儿知道,他想求一个答覆。
趁他不留神,屁股一挺一送,两片软肉精准裹住龟头,直纳入洞,艾成萧不敌突袭来的畅慰,不禁俯身压上她胸脯,凤儿扯着他耳朵将脸贴过去,在耳边低吟出令他喜出望外的答案:
“你看我,可有拒绝你?你看公子,他又可有阻拦我们做这事?”
艾成萧眼里尽是疑问。
“他是说过想娶我,可我……还没答应。”
他再不言语,所有的话都转换成力气,压在凤儿抖得愈发快的身子上,飞快挺送下半身,重重凿着她溃不成军的穴儿,顶到她整个人抖成筛子,胸前皮肉成粉色,涨红的脸上囫囵着口水眼泪,白浆子从交合处一股一股冒,才死抵着肉芯狠狠释放。
艾成萧不明白,沈傲冰既喜欢凤儿,甚至有心娶了她,那便应视她为私有,不让外人碰她一根头髮,为何还让她日日以色侍人,放任她与男人们淫浪,只是因为凤儿没答应?
他不懂,也不想懂,也无需懂,他眼下隻确信还能继续这样拥有她,就够了,有一次算一次,多一次是一次,这就够了。
分别前,艾成萧告诉她两件事,都让凤儿颇为兴奋。
其一,是他接了个烫手山芋。暄帝许是病糊涂了,要把向来隻懂吃喝玩乐的第四子派到他大营里历练,引得朝中上下震惊,艾成萧也被赋可调配部分兵马的权利,算是给他的好处。
“如此我手上便多了部分在编人员名册,保不齐里面会有你要找的人。”
这其二,小年前,艾成萧将带一批歌女舞姬以及军妓去慰劳不能回家过年的江中岛屿驻守兵将。
“我打算带你去玩玩,岛上雪景很美很美,是在蝶园四角天地和龙州城内此生见不到的风光。”
凤儿惊喜之余又担心:“带我去玩?这怕是不合适吧。”
艾成萧帮她捋着头髮问:“哪里不合适?”
凤儿面露踟蹰:“我怕……”
艾成萧笑她:“你是谍人,我是将军,带你入营,你说该怕的是谁啊?我都不怕,你有何惧?再说,你不是刚起过誓的,永不害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公子不允……”
“放心,我会去求他。”
“我怕娘也不允……”
“大将主动邀你入军营内部,她作为谍人头子难道不该高兴?”
见他执着,凤儿也便不再推辞,本也不想推辞。十几年没出过龙州城,几乎所有时光都在蝶园度过,日日听旁人描绘外面的天地,却从未踏足,出去玩,她也想的。
眼下犯愁的,并非能否被允准出门,而是该不该去见公子。
方才的欢爱实属意外,原本今日为了见他,凤儿精心收拾了一番,颠鸾倒凤之后,又是满身狼狈,她不想带着其它男人的味道去见他,可是……好想他!
她一咬牙,喊玉玫过来,重新梳妆。
此时皇宫内,四皇子的月鹿宫正人心惶惶。
徐昭仪得知儿子被派到精骑营,担心得夜不能寐,好不容易求了皇后的允准去见胡之源,却不成想目睹让她老脸红到脖根的一幕。
难怪门口的侍卫神色慌乱,难怪小禄和几个侍女竟斗胆对她一再阻拦,徐昭仪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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