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不再纠结他生气与否。
他说他不生气,便不生气吧,何况“你一哭我心便疼”这类言语,莫说凤儿,换谁听了不受用呢。
“你为何不回信?”凤儿使劲儿憋住了哭,眨巴着黑眼珠子吭吭唧唧问他。
公子握起她手,就着她手把掺着她泪的牛乳茶饮尽,重新斟满杯热的让她暖手,拉过凳子,相依而坐。
“本是想回信的,可不知写些什么,就没回。”
真想把茶泼他那张好看的脸上!
第二封信是密文写的,他看不懂可以理解,但给他去的第一封信,记满了他离开之后她的相思煎熬,校对时自己看着都脸热,他却说不知道写什么!
凤儿心里直骂:要你回信,要的不过是你的回应,什么叫不知写什么就不回?哪怕画个花,画个草,说一下南夷什么天气,每天吃几个馒头,让我知道你还好好的,就够了。
心里数落他,嘴上也不饶,凤儿小脖子一扬,撅嘴问:“你就不想我?”
不知是炭火太旺,还是灯烛太晃,凤儿恍惚觉得公子脸变红了,他两边嘴角一扬,竟笑出一行白牙:“想啊,这不快马加鞭赶了回来,盛通的马都生生跑病了一匹,赔马这事,算你头上。”
赔一匹马算啥,赔十匹八匹她也认,只要从他嘴里听到他想她。
“那第二封信呢?”凤儿又问。
“第二封怎么了?”手在凤儿腿间摩挲,公子耐着性子也掩不住渐粗的喘息。
“嗯……第二封你看懂了?”
“别以为换个法子写,我就认不出你的鬼画符。”
凤儿扭头,把脸埋进他发丝间,扭着腰在他耳边说:“我竟不知,公子也看得懂诡谍书,可是娘也偷偷教了你……”
本已在她嫩穴口慢慢推挤的手指停住一瞬,又马上恢復律动,公子热烘烘在凤儿颈间回话:“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
公子燃起的欲火随着“诡谍书”三个字入耳,蒸发殆尽。
他收到的第二封信,不是什么密文,而是歪歪扭扭满篇情诗,他收到时看常丰一脸等笑话的样子,隻以为凤儿用左手写字调戏。
他咽下所有质疑,继续手里调情动作,生怕有一点不妥被凤儿看出来。他不明白她用诡谍书写信意在何为,也不敢告诉她这封信,丢了。
他思虑一瞬后问她:“好端端为何用密文?”
凤儿被他手指拨弄到湿透,颤着动静儿回答:“想你看不懂,就会惦记早点回来问我……”
“你……唉。”公子胸口涌上无数的话,却都挤在喉头,压缩成一声短促轻叹。
这信一丢,公子再无心和她痴缠,见她已动情的样子,又不忍停手。
分别加重再见时心中欲念,凤儿此刻无比想搂着公子白瘦的身子死命榨取一通,偏偏几番磨蹭下来,公子的裤裆从软变硬,又硬了再软,不似从前那样,不射出来不消停。凤儿纳闷之余,小手掏进他裤裆,却被他轻握阻拦。
凤儿以为公子仍嫌弃她刚被人操过,一脸委屈抽回手,垂头不再看他。
“对不起,着急回来,接连几夜都没能安睡,今晚怕是不中用。”
说这话时,公子捏捏自己裤裆,摇摇头,一脸苦笑看着她。
凤儿这才抬头注意到他眼下乌青和略松散的头髮,瘪瘪嘴巴,老实了手脚不再撩拨,可仍没忍住开口问:“还以为你是嫌弃我……”
“说什么鬼话!”话被公子严厉打断,继而捏起她下巴对着自己,“你刚被操完的样子,挺好看的。”
“公……”
“你任何样子,我都喜欢,包括现在。”
凤儿脸上终于又绽出笑靥,公子心里一半落地,一半高悬。
夜静风寒,公子翻出毛大敞给凤儿裹了个严实,送她回栖梦楼。临出门又折回身,再转身,怀里多了个小坛子。
“这什么?”凤儿边走边问。
“给你的礼物,你会喜欢的。”
直到送她回了房,两人门口又腻歪一阵,公子说实在太困乏,想回去歇息,凤儿才恍然想起艾成萧的托付,忙又拦住他:“有个重要的事忘了与你说。”
听她说重要,公子忙止住脚:“什么事?”
“艾成萧艾小将军,他想见你,似有什么大事必须当面与你说。先前他正准备找你的时候,你刚好出门,他人如今还在城中,公子能不能看在凤儿面子上,行个方便,免了先下拜帖这道让他直接来见?”
“可以,明早让锦哥儿去请他来。”
“诶?公子这就答应?”他应允速度超过凤儿预期。
瘦白大手搓了搓她头顶鸟窝,公子偏头打趣:“你的男人求你办事,我不答应,你岂不是要生我气?”
凤儿臊了个红脸,脑袋一顶把他拱出门,关门送客。
走出栖梦楼,公子紧了紧领口,衝着夜色轻唤:“影七。”
“影七在,公子有何吩咐。”
公子隻闻其声,环视四周不见影七人影,隻得继续对着夜色道:“你问问其它影士,我离开这段时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