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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人用过吗?」
公子话中所指,是凤儿的后庭。
那里隻被锦哥儿和方晋用手指调戏过,从未被男根开垦。凤儿每每想起那些曾经被她手指抽插到热精直喷的小倌们,就会好奇被干后面到底是个什么感觉。有一次她想用玉势自我尝试一下,刚纳入龟头部分,就被又痛又痛快的怪异刺激吓到放弃。
大约是喜欢自己的公子无缘给她开苞,所以才剑走偏锋打起她小屁眼的主意。凤儿想到这,憋不住噗呲笑了一声。
「笑什么?」
「笑公子大路不走偏走小路。」
「我只想走一条只有我走过的路。」
一节手指说话间开始在皱皱的肛口上划圈,搔痒得凤儿一声嘤咛,脸红的速度和心跳一起快了起来,不知为何而来的紧张和羞耻,促使她伸手紧搂着公子脖颈。
幸好她今日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干净,那一处小腔道也顺手灌洗过。倒不是预料到公子有侵占她小屁眼这一出,只是莫名地觉得只有洁净到底才有脸把自己送给他。
无心插柳,正中下怀。
公子动作慢慢的,既不急于扩张,也不急于进入。
被外物入侵的肛口肌肉会本能的收缩,而腔道内肌肉们却反着用力,类似排泄的衝动,促使内腔肠肉向外推挤着蠕动,公子完全无须使多少力气,手指就能被凤儿后庭吸入挤出又吸入。
凤儿很快有了欢爱衝动,肛口被撩骚得又麻又痒,这麻痒难忍得厉害,只在公子再次抽插手指时才得以缓解,转变成陌生的欢愉。先前心存的一点点抗拒,渐渐全部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种带着羞耻的期待,这期待又催生了下体欲火,明明屁眼被玩弄着,偏偏隔壁大路闹起了洪灾。
她下体从未这么崩溃,甚至自己都察觉得到淫液争先恐后窜出穴口的粘腻。公子把那些粘腻全部抹到收缩愈发频繁的肛口,用手指全部纳进肠腔,腔道内似有万蚁行军,麻痒得凤儿甚至想自己伸手去抠一抠……
「嗯啊……」
公子那根如意船头茎在凤儿紧闭着眼睛嗯呀时插进她爱液盈盈的小肉洞,凤儿不经意时被操了穴,却激起意外的酣畅,一股热流自赤珠眼衝出,对着公子龟头当头一淋。
「公子不是要……怎么又……」
没迎来期待中的后庭开花,却被顶穿水帘仙洞,凤儿哆嗦着大腿夹紧着嫩穴,羞答答问着公子。
这冰做的人不知何时化成一汪温水,口中声音也暖了起来。
「不急,我先来借点水。」
公子只想去她淫洞内给小公子润滑润滑,却没能抵挡媚肉们疯狂吸允的刺激,还是沉腰干了她一会子,眼看着身下小人儿被调起骚劲儿,高高抬着屁股迎着操干,抓紧时机从吸得死紧的蜜洞里逃脱出来。
粉肉棍包裹着一层半透明的浆液,像蘸了薄芡汁的去皮芋头,抵在肛口顶动几下,便就着丰沛淫液的润滑推进凤儿屁眼里小半根。
「啊……哈……」
凤儿大大张着嘴长长呻吟一声,方才被操出一轮浅浅高潮而拧起的眉毛都舒展开来。跟肉穴被插爽到浑身綳紧不同,后门被扩张的一瞬间,整个人都瘫软了,只有肠腔和肛口控制不住地收缩抽动。
一波骚痒被缓解,另一波骚痒从肠腔更深处匍匐出来,肛口卡着肉棒,里面酸麻胀痒,凤儿也不知是该朝体内收一收洞口,还是向外挤一挤肉棒,只得仰头闭目由着身体本能收放着后庭肌肉。
收也好,挤也罢,都够公子舒爽得尾椎到颅顶一路发麻。
做第一个侵占凤儿后庭腔道的人,不单单是清减她担心怀孕的焦虑,也不全因为想完成另一种意义的「开苞。」暗地里公子盘算的,还有一部分想炫耀的成分。
公子所经历过的性事花样,远非凤儿一个刚破身没几月的小姑娘所能想像。就算御女无数的方晋,在公子面前也不敢放厥词。毕竟作为满脑子奇淫技巧的暄帝曾经最爱,公子所经的欢爱事,早已脱离阴阳干坤限制,不在道德伦理之中。为了稳住后宫地位,为了满足暄帝各种怪异口味,他被入过后庭,也入过旁人的,也入着旁人后庭同时自己后庭也被另一人侵犯着;他女人睡得,男人一样睡得,也曾男根正嵌在女人牝户抽插时后庭被暄帝男根抽插着。
这是公子不愿想起的不堪回忆,同时又是他自信源泉,他能在蝶园做独一无二的教习师傅,也是拜其所赐。
若眼下他所掌握这些性技足够让凤儿快活、新奇又欣喜,那么这份回忆,或许都可能不再那么不堪。
更重要的是,他不用再吃方晋的干醋。方晋会的,他都会,方晋做不得或没做过的,他也都会。
这样的话,凤儿今日之后看自己的眼神,是不是就如同看方晋时一样,满目都是期待,满目都是想念,满目都是无法掩盖的欲火。
「好孩子,日后你再有欲火,我帮你泄,用不着再烦别人……」
公子没头没脑一句话,叫不醒焦急扭着屁股的凤儿。公子的粉肉棍还有一半在外面,后庭内似点了火,没被开拓的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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