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h,珍珠1400加更)
「我还要。」
这哪里是求欢,简直是催命!
凤儿带着哭腔吭吭两声,没好气儿地回手照着艾成萧的臀肉掐了一把。艾成萧不觉吃痛,却明白这一掐的含义。
她累了,要他起来,要他出去,他固然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却抵不过胯下淫枪的叫嚣。
她那里还是紧致滚烫如初,丝毫不像叔父告诉过他的,操了一会子就鬆宽些许。花径深处似被他龟头凿出一个泉眼,源源不断涌着温热巢水出来,泡得龟头仿佛是个沉迷泡汤泉的老头子,热血上头也不想出来。
「将军,求您拔出来吧,我已泄过三次,再继续怕是伤身,所以……」
见他恋恋不舍,凤儿只好动之以理,幸好艾成萧信她的,他只听到再泄伤身,就忙紧臀一抬抽出男根。
凤儿抓紧时机挣扎着起身,倚靠墻软塌塌而坐,不敢贴近艾成萧身体,生怕他点火就着。不想还没坐稳就被他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像先前共浴时的姿势坐着,凤儿紧张兮兮缩了缩肩。
低沉诱惑的男声飘进耳朵:「放心,我不动你,别靠墻,墻太凉了,想坐就靠着我。」
甭管他说「我不动你」是真是假,热烘烘的厚实胸肌确实比墻面靠着舒服。凤儿放鬆下身体,乖乖软软偎在他怀里。唯有一处不痛快,是他挺硬的肉茎正好贴在她股间,不自觉挺动时拍在她穴肉上,竟丝拉丝拉火辣辣的疼。
凤儿探手一摸,好么,两片软蛤肉肿得肥厚不说,连穴口都肿的高高的,先前被肉棒子撑着没能感觉出,现下空閒了,终于有功夫疼一疼。
「嘶……」凤儿忍不住嘶哈出声,艾成萧听见了问她:「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
扭过头委屈巴巴看向一脸疑惑还掺着三分紧张的始作俑者,凤儿无奈地回答:「将军把我那里操肿了?疼……」
「那地方还会肿?」
看他无知的模样凤儿气不打一出来,小粉拳捶他大腿一下,半嗔怒半撒娇:「打脸脸会肿,那儿也是肉做的啊,还嫩着呢,方才您那么用力……当然也会肿啦。」
俊脸蒙上一层歉意,艾成萧又把怀里小美人抱得紧了些,脑门抵着她后脑说:「抱歉,是我无知鲁莽,让你受苦了,花魁想怎么罚我出气都可以。」
「罚就算了,我也……我也不是没舒服,但是您不要老叫我『花魁』、『花魁』的,听着彆扭,您就叫『凤儿』就好。」
让人家大将军跟自己一小妓女道歉,这她哪儿担当得起,凤儿借坡下驴原谅他,眼睛瞟着腿间铮亮吐水的龟头,想着吃棒傢伙都肿了,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那,凤儿,你能不能也别再称我为『您』,我应该幷不年长你许多,称『您』,过于疏远。」
凤儿扭头看看他,半晌未说话,心里盘算着。
今晚刚第一次见面,纵然已经交合几轮,可有关彼此的事,估摸都还停留在道听途说的层面,此刻他提出「不想疏远」,难道他这就喜欢上自己不成?
艾成萧见怀中人盯着自己却不言语,漂亮的小山眉一高一低挑着,模样可爱又有趣,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白里透红的脸蛋肉。
「啊!将军你干嘛,痛哎……」
「发生么待,下面该怎么办?」
「什么该怎么办?」
艾成萧以为她装傻,就用力收了下小腹肌肉,肉茎再次拍打上她腿间穴肉瓣,跳动的胀痛让凤儿想起那被她瞬间遗忘的愁事。
她穴儿又肿又疼是真的,人家将军还硬着没射出来也是真的。
她是真的下体难受需要休息一会,忍着肿痛被他操恐怕水都流不出一滴,只能靠先前射进去的阳精润滑,哪儿还有销魂可言。
不做了呢?她也不忍心让人家干硬着,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他也算贴心、听话、尊重她。没准换了旁人,谁管你肿不肿痛不痛,两腿一分就是捅,花钱捧你当花魁,说不让操就不让了,哪来的道理。
凤儿一拍脑门,灵光一闪的样子把艾成萧都吓一楞。
她怎么把口交这茬给忘了,这可是公子教的第一课啊!
凤儿从他怀里出溜出来,撅着屁股跪趴在艾成萧腿间,握起热乎乎硬梆梆的肉棒子轻柔撸动几下,张口就要含进嘴里。艾成萧被她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得瞪大了眼睛,在自己还吐着水珠的肉将军就快碰到她嘴唇时,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不能吃!脏的……」
正圆张着嘴的凤儿楞了一瞬,随即脸上笑出一朵灿烂的花,拿开阻拦她的手,垂眸在轻抖的肉茎上亲了一口。
「这是将军的命根子呀,这是宝贝的东西,一点都不脏,凤儿不想你憋得难受,可下面不争气,只好用嘴伺候你……」
话音一落,肉茎整根没入凤儿口腔深处,抵上了喉管。
艾成萧茫然间被她口得差一步就要射了,不自觉伸至的大腿肌肉紧綳欲裂,龟头在她舌头如蛇般灵活地扫动下愈发胀大,舌头来来回回掠过敏感的铃口,让他忍不住张嘴发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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