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h)
凤儿着实有些失策,只想着艾成萧硕大无朋的巨阳可能带来的畅快,却没料想他技巧如此粗拙,果然尺寸是一码事,性技又是一码事,若此物长在神医叔叔或公子哪怕是锦哥哥胯下,恐怕自己早已肉穴山洪暴发嘴里哭爹喊娘了。
幷非凤儿不够湿,天生湿滑外加公子的调教和方晋的开发,早把她培养成一个水做的妙人,脑中稍有淫念,肉穴就咕咕冒水,眼下凤儿只觉得穴口又干又疼犹如被撕裂,忙喊着艾成萧不要动。
「将军,你停一停,你太粗了……我真的疼的……」
「啊……抱歉……那我先不动?」
艾成萧牙缝里嘶嘶抽着气,一层热汗上脑门,凤儿的大腿紧盘在自己腰间抽搐,男根被她肉穴紧裹,里面的软肉还一阵阵蠕动,龟头顶端戳着软软一块肉垫,似有个小眼在一点点吐着温热体液。每当软肉们一动,他男根也跟着一抽,这一抽又勾得软肉们把他棒身吸得更紧。他只听说过女人的穴是热的,鶏巴放进去舒服得很,所以弟兄们才总想着日女人,可自己入的这一穴,完全不能用热形容,几乎是烫的。
不仅烫,还紧,不光紧,还湿,本能驱使下他刚要抽插,却被凤儿喊痛叫停,肉棒子杵在穴里一动不敢动,穴口又紧勒着根,血液急速衝进男根周身,胀得他龟头髮痛,脑子空白。
他不太明白凤儿为何会疼,在他印象中,只有处子才应如此,这破过身的姑娘莫说也会疼?他想开口问,张嘴却只能发出浑厚的低哼。
凤儿缓缓呼吸,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艾成萧的前奏看似疯狂实则幷未充分,粗粗肉棒毫无缓衝就直推进穴里,把原本在穴口和蜜道前端的淫液一股脑都怼回了蜜道深处,顶得凤儿尿眼一酸几乎失禁不说,蜜道前端也因骤然干涩而火辣辣疼。
可人家都插进来了,总不好就此罢手,艾成萧也算体贴,没有不顾她疼痛继续粗暴插干,加上缓了片刻后,被肉棒撑开的肉穴适应了陌生的粗壮,泌出更多的淫水欢迎着,肉欲上头,疼痛很快消逝,穴底又是一阵蚀骨酥痒传出,凤儿不禁又收了收下阴肌肉。
但艾成萧这大生瓜压根不解小肉穴为何忽然更湿更紧,仍老老实实冒着汗、抽着气、挺着肉棒在小肉穴里泡着。凤儿见他一动不动,颇有些无奈地开口。
「将军……你……你动一动……」
「你不是疼吗?」艾成萧这股体贴劲儿,早点来就好喽。
凤儿鬆开紧盘他腰间的腿,轻蹬两下,红着脸看着他娇羞说着:「现下……不疼了,但你不动,我不舒服……」
何止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啊!艾成萧心里小马咆哮,鬆鬆眉头,轻轻把卡在肉洞里的二弟拔出寸把长,再缓缓推到底。
只一个抽送,就致二人皆仰头长长哼哼。
凤儿灵魂已离升天不远,穴儿好似被他的大傢伙完全撑开,所有的褶皱被肉棒撑平又各自收紧,先前从未有过的崭新快感袭得她春潮上脸。
脸在着火,穴在发河。
忍着龟头处难耐的刺激,艾成萧问爽到奶子发颤的凤儿:「这样动可以吧?」
「对对对,就这样,快点也无妨!」凤儿使劲儿点着头,心里嚷着,嘴里却只有娇喘声。
这一动让艾成萧也爽得头皮一阵发麻,后庭倏地一抽,似有些东西酸酸地直衝马眼,收紧下腹提了提下阴,深吸一口气开始埋头耕耘。
穴儿里的淫水越来越多,蜜道早已不再干涩,个中淘气的,跟着肉棒抽出时偷溜出来,在二人性器交合处撒欢蔓延,被卵囊撞上,腻糊糊伸出丝丝银光,又呼唤出更多同伴从肉穴里挤出来,把两颗圆圆卵囊淋得一片湿亮。
艾成萧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他自己幷未察觉,这个毫无经验技巧的生瓜将军,此时在凤儿淫洞里抽抽插插全凭雄性本能,他不想全依听来的劳什子操女人章法去做,开头那一套连亲带啃再上手,就是他叔父教的,结果还不是把她弄疼。
两性交媾,原就是本能驱使,人界男女欢爱种种方式,不过是在本能基础上锦上添花。
凤儿媚眼半寐,微启双唇一声接一声娇里娇气地呻吟,脸红得像初绽的榴花,她完全沉浸在肉棒徐徐急急抽插带来欢愉中,甚至那股熟悉的酸胀感都慢慢升腾起来,小腹抽抽着,像是在积攒潮水。
她这髮丝飞乱、一身香汗的样子明明看着狼狈,偏又秀色可餐,艾成萧鬼使神差鬆开她的腰,下压身子,一边越来越快抽送男根,一边贴上她的脸,想把收了他童男身的姑娘看个仔细。
凤儿感知有目光在脸上停留,半睁开眼恰好看见艾成萧正边操自己边打量自己,羞臊想嗔他又舍不得打断即将高潮的性事,只好用同样眼光回打量着。
与身躯相反,他的脸庞光滑平整,眉眼鼻唇幷无突出之处,甚至眼皮还略肿一点,把眼神都藏住半分,凑在一起却恰如其分的顺眼,起码现在看就比在欢喜厅时顺眼了许些。
终是初尝人事,就算艾成萧不想现在就射,抽送在肉穴里的小将军也已无心恋战,正欲和媚肉大军做殊死一搏,一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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