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恨(微h)
半年多没碰女人,终于再插进润娘体内的常丰将头埋在润娘深深乳沟里磨蹭,一声一声发出长长的粗喘,紧接着他拿出当年吃奶的劲儿重重顶送铁硬阳物戳着他心心念念的绵软肉芯。
粗长肉茎坚挺,润娘多日未开张的娇穴激烈表示欢迎,一股一股涌着淫液衝刷肉茎周身,她跨在常丰肌肉结实的大腿上随着顶送起伏,大奶子白兔般上窜下跳着。
常丰抓住那对白兔,不许它们窜,不断左右换着乳头吸允,身下动作豪不含糊,綳紧了腰腿臀顶得发狠。
他第一次操润娘时也是这个样子。
即便是阅人无数的润娘,也臣服于他的尺寸,想起当年被这食髓知味的傢伙按在屋里三日没出门,真真日了个昏天暗地,腰酸腿软穴肿麻,足足养了半个月才敢再迎客,心里不免还是打怵,软软试探着:
「丰儿……丰儿,我体能不如从前,你轻点折腾我……嗯啊……」
常丰似比从前懂事了些,润娘本以为他又会不管不顾往死了插干她,却意外发现他这次回来变得温柔许多。
壮硕肉茎温柔剐蹭穴里软肉们,但凡是个女人,都觉得异常舒爽,又异常折磨。
说实话润娘也是想念他的,他年轻有力量,浑身散发旺盛的生命力,她跟程言辉在一起时获得的是可靠与安稳,跟常丰在一起则是自己又找回二十岁时的活力。常丰又极其迷恋自己的身体,她只是惧怕那激烈性事而已,才吓得直躲。
胯下的健硕青年开始快速发力,幷放肆低吼着,润娘知道他是要射了,也夹紧了肉穴,低头深深吻他。
常丰额头开始泌汗,湿吻间隙挤出话来:「太久没做了,受不了你这骚穴吸,憋不住啦,先让我射一次!」说罢疾疾抽插十余下,将一管热精急射进肉穴里。
「我去东燕,打探到一个很重要的消息。」
窝在润娘怀里,常丰揉着大奶,慢慢说道。
「你家出事那日,摄政王李佑人已不在大岳,确切来说,他从你家出来,就直接回了东燕,因为有人送来一个十分紧急的消息。」
润娘听罢瞬时起身盯着他的眼睛,胸前乳肉窜出常丰手心,她呼吸开始粗重,微张着嘴,却不发一言。
常丰揽她入怀,让她贴在自己紧实胸肌上,伸手轻抚她脑后,一面温柔抚慰,一面还得继续讲述探听来的消息。
早在常丰得知盛通早已和卫家合作之后,他便和润娘袒露心胸,润娘也接纳了这个奶过的男孩,暗自教了他很多。
这次常丰送活儿去东燕,来回耗时半年还多,盛通分处也在这段时间开业大吉,招兵买马时纳了个伙计,是个退下来的伤兵,一次与之对饮后,吐出一个惊天的消息。
润娘记得,李佑来卫家当日,被父亲拒绝后,的确有个跟他随从同样打扮的人匆匆跑进来与他耳语,之后他便起身告辞,没有再留下隻言片语,也没有对父亲的拒绝有任何表态。
所以全家才不由得紧张,研究起撤离的事。
「什么样的消息能让他这么着急就走?」
润娘刨根问底,她怀疑了李佑十几年,如今他的嫌疑要洗脱,总要证据合理。
常丰继续手里的安抚动作,嘴里也继续说:「对于他摄政王的身份而言,真的是必须他马上回去的消息。」
「是什么?」
「当时的东燕王,驾崩。」
「不对啊?!」听这消息,润娘眼睛都直了。
润娘记得很清楚,老东燕王驾崩的消息传到大岳时候,她已经躲在小院有些时日,她出去才采买粮食时在街上听到这个消息,当晚就有一批着东燕兵服饰的人闯入院子,于是才有了后来她烧了院子,带着诡谍书逃到蝶园的事。
这些事常丰也知道,见润娘神色不对,忙又把她搂紧了些。
润娘是信常丰的,但消息来源她还要继续问问清楚。
「丰儿,那人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至少八分,因为那伙计就是李佑来大岳时身边队伍的人,受伤也是因为回去的路上快马加鞭,不分昼夜,导致李佑的马儿疲惫不堪,过河时没走稳从桥上掉了下来,连人带马全掉进河里,这个伙计跳河去救,呛坏了肺,所以才领了一笔赏钱退了下来,病治好了,钱也花光了,这才到我这做伙计,负责喂马。」
常丰看看润娘,确认她神色,又继续说。
「我打探过他的街坊四邻,得到答案都是肯定的,军营传来的消息也没有出入,所以我认为,他这话至少八分可信。至于为何我们都知道的东燕王逝世日子,比实际上的晚了那么久,是因为李佑特意秘而不宣。」
常丰要继续讲下去,润娘用手指贴了下他唇边,示意他停下,常丰不明白她为何不想听了,却也没开口问,只是默默看着她,看着她蜜唇微启,娓娓道来。
「丰儿,我推断一下,你看我的猜测有几分正确。」
常丰点头。
「那时候东燕和大岳一样都是建立初期,都称不上根基稳固,大岳比东燕好一点的地方,就是皇帝正当壮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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