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棍2(微h)
当方晋那根香覃型的男根整根嵌进凤儿的小肉洞,凤儿差点就哭了出来。
幷不是疼的,因为凤儿幷未觉得有多痛,只是「嘶啦」一下子,痛转瞬即逝,余下的尽是期待已久的陌生欢愉,那一瞬间娇穴被撑开,藏在褶皱内十六年未被触碰的神经,给了凤儿强烈地回应。
爽!
凤儿是一直期待这一天的,一是被公子调教许久,即便有所发泄也是隔靴搔痒,偶尔壮着胆子暗示着公子,也被他冰冷的眼神拒绝;二是为保个处女身吃了那么多苦,早点交出去免得提心吊胆。
但她哪里能想到,被她撇嘴嫌弃的方晋就是母亲物色的「好人」。
偏偏这个好人就是当年治好她眼睛的神医,刚云游回来没几日,又在数日前解了她和锦哥儿体内媚毒。
「娘,为什么要这个人给我破处……?」
「因为他是娘的第一个客人。」
和娘共用一个客人,凤儿倒没什么意见,蝶园里父子俩是同一女子的恩客比比皆是,连大岳皇帝都收过罪臣妻女一同伺候呢。再说母亲在蝶园什么地位,玉玫也说过她挑的人,必然是放心的,且方晋又曾有恩于自己,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也说得过去……
依旧还是觉得好彆扭啊。
公子教得那些技巧,都要开始欢爱才用得上,而现在她该做什么?谁来告诉她?
直到进了房,与方晋幷排坐在床上,凤儿脑子里还是一团麻。幸而方晋先开了口:「凤姑娘是不是对我的样子不满意?」
凤儿摇头否认,虽然他方晋不如公子俊美出尘,但也生得风流,尤其那双浓情款款的桃花眼,与公子一眼寒潭相反,那双眸子像是温暖汤泉,进屋以后她一直没敢抬头看。
方晋又问:「那你可是紧张?」
凤儿老老实实点头,盼着破处是一回事,到真张了又是一回事儿。
「不要怕,我不会让你很痛。」方晋哄孩子一样语气温柔,他一隻手拢过凤儿肩膀,另一隻则胆大地环过她腋下,落在一隻椒乳上捏了捏。
隐隐胀痛让凤儿吭了一声疼,她葵水来之前的几日,双乳总是胀痛。方晋停顿一下,两手一手一个小奶子捏了又捏,边捏边问:「可是快来葵水了?」
想起娘说过,什么都瞒不过大夫,凤儿点头。
「每次来前乳肉都疼?」他又问,凤儿又点头。
「脱衣服躺床上。」方晋起身去翻他带进屋的小箱子之前扔给凤儿一句,拿出个小瓶子回头见凤儿没动,又说「我给你治治。」
他看凤儿坐在床边乖巧地脱掉那身柠黄襦裙,穿着水红色呵子和雪白小裤躺在床上看着他,像是刚被抱回家的奶猫奶狗,怯懦好奇,又惹人疼。
凤儿正猜是怎么个治法,却见方晋也一件一件把自己衣服脱到只剩亵裤,她刚想张口拦着,又意识到,他俩现在本该赤身裸体绞缠淫乐,凭什么不让人家脱衣服。
凤儿滴溜着眼睛,看方晋倒在手心一些油水样东西,在掌心摊匀,伸向烛火烤热,跨跪在她身前,把热热的手掌伸进呵子,按在两隻碟乳上。
那油散出淡淡橙花香气,胸前和腋下的经络在柔软却有力的指尖推揉下逐渐通畅,久违的轻鬆感,让凤儿舒服得不自觉眯起眼睛哼哼着。多日来紧张疲累,让她贪婪享受这份放鬆,所以那双温热手掌划过小腹,退下她汗湿的小裤时,她只是夹了下腿,就放鬆下来。
这无疑让方晋获得鼓励,让那双桃花眼更加灼热,他手中继续推着凤儿大腿经络,眼睛却盯着她的秘处快要喷出火来。
粉红色的一条綫,顺着高高鼓起的白嫩耻骨处延伸而下,两片薄薄的粉色蛤肉藏在肉缝里探出,带着晶晶亮的水色。
他早都硬了,润娘选他来给闺女开苞,可不全因为是老相识。凤儿这典型的龙飞神穴,若是寻常男子,恐怕插进去挺不了多久就会一泄如注,男人爽了,她却离极乐还远,两人交媾,小美人不得高潮岂非可怜?方晋低头看看耸立的裤裆,轻轻一笑。
他的小方大夫绝对让这丫头舒服到一时半会不会想别的男人。
方晋身上有着微微草药香,混着自己身上橙花香油味,闻着竟让身子软了起来。或许这软绵绵,也不是香气的功劳,那让人舒服的手自打搬家去下半身,就再也没上来,此刻方晋的两根拇指,正画着圈在凤儿娇穴与腿根交界地按压,带起肉穴跟着一阵阵酥麻,胀胀痒痒的,甚至想让他把那里也揉一揉。
凤儿下意识抬了一下屁股,两片薄肉间的水光愈加闪亮,熟知人体的花丛老手怎会接收不到这女孩身体本能发出的求欢信号,掌心缓缓贴上那已经不断微微开合的幽幽蜜谷。
「嗯~~~~~」一声软糯轻吟,方晋发现小丫头竟挺起了小屁股,主动把下阴更紧密的贴向他掌心,上下起伏摩擦着,几圈而已,他就感受到手心一片湿滑。
「小东西,你这么主动,幸亏是我,换了旁人,会怀疑你是否真的没破身。」
方晋侧卧在凤儿身侧,在她耳边轻语,覆在她私处的手,已曲起中指探进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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