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士(珍珠300加更)
当公子和拎着水桶的玉玫等人踹开凤儿房间窜着火舌的门,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在场所人错愕。
凤儿一手被捆在月洞床床脚,另一隻手死死抠着自己大腿肉,指甲嵌进皮肉,已血肉模糊。锦哥儿双手捆在一起,高高吊在房梁上,裤裆洇湿杂乱一片,夸张地高耸着一个大包。
捆绑二人的白绫都打着紧密的死结,二人的鼻口皆用浸透水的棉布捂着,起火的只有门窗。
公子登时头皮一紧,扑到凤儿身边要鬆她被捆的手,已经神志不清的凤儿却使劲儿摇头抗拒。
「别怕,我这就救你!」此时的公子语气不再冰冷,只有焦急。
凤儿却还是躲闪,左右摇晃着脑袋,用尽力气挤出断续不成句的话。
「酒……媚药……我们没做……我还是……我还是……」
耗尽体力的凤儿,再说不出一句话,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公子,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想着的,竟是若能死在这么好看的人怀里,此生足矣。
她不知道公子的心此刻犹如被人拧了,不顾还有旁人在场拥她入怀,颤抖着声音说着:「好孩子,我知道!」
「公子……」被放下来的锦哥儿极度虚弱,状态幷不比凤儿好多少。
公子让玉玫背着凤儿赶紧去别的房间,又差人去九玄堂请大夫。
锦哥儿此时脸已憋成猪肝色,强撑精神抓着公子的手,咬着牙说:「公子……有人对凤儿使坏……锦儿求公子……务必查出来……凤儿的完璧……锦儿守住了……」
他又挣扎抬手指着桌上的酒壶:「那壶酒……酒……」
话没说完,锦哥儿的表情急剧变得无比痛苦,连五官都近乎扭曲。
公子一把扯下他的裤子,见他男根因过度充血已肿胀成黑紫色,他拔下头上的束髮银簪朝耻毛中某处用力一戳————
「呃啊——————!」
随着锦哥儿声嘶力竭的惨叫,夹着鲜血的浓精喷射而出,红红白白直直射向公子的胸前,甚至飞溅到下颌,公子一手握住那根不断打颤的滚烫肉棍快速撸动,一手伸进锦哥儿紧缩的后庭飞快按压,让精血混合的液体儘量射得干净。
锦哥儿的脸色慢慢白起来,幷逐渐变成惨白,公子用手背抚下少年头上的汗,安慰着他:「你没事了锦儿,放心,凤儿也会没事。」
听完这句,锦哥儿的头重重垂了下去。
入夜,蝶园欢喜厅,依旧歌舞升平如常。
栖梦楼顶层,玉骨夫人房内影影绰绰,那影子挺动的样子,一看便知是男子在激烈交合,这样的影子,不止一个。
雨前香茗茶香氤氲,夫人低头深嗅着,偏头看看房内那一摞疯狂交合的肉体,嗤笑一声坐正,伸出透白细长的手捏起一颗姜香梅子,在秀气的鼻尖画圈儿,似要屏蔽屋内满满淫靡。
「弟兄们操得可痛快?」轻薄之语从端庄大方的夫人口中说出,真是有着不一样的诱惑。
地上五个肌肉精炼的青壮年男子,皆裸着下身,面戴挡着眼睛的面具。地上躺着的那个,举着身上女人的白臀向上拼命挺动着腰臀,男根死死插在女人后庭中,丝丝血污不断随着抽插被带出。那女人的肉穴被另一根粗大阳具「啪啪」地捅着,飞溅出的淫水里也透着些许浅红。那女人用鼻子痛苦地哼哼,因为口中的男根异常粗大,竟撑得嘴角都开裂,自然没有空隙再发出声音。一双小手分别被一隻大手强行套在两根铮亮的阳具上狠狠撸动,若不是这女子双乳不大,恐怕乳间也少不得一根阳具在穿梭。
地上湿漉漉遍布水渍,分不清淫液精液还是尿液。
其中一名男子喘着粗气回着夫人的话:「痛快,痛快得很!多谢夫人心疼弟兄们!」
夫人轻抿一口香茗,淡淡道:「哪儿的话,什么谢不谢的,你们影士每日在园子暗处看着活春宫,又都是正当壮年的正常男子,哪个会不觉得憋闷呢?我这做掌事的,早就该为你们考虑考虑,如今才给你们泄火解渴,弟兄们不要埋怨我给得太晚才好。」
「不怨,我们不怨,夫人想得周到,弟兄们都记着的!」那个操穴的男子恶狠狠捅着已经红肿不堪的肉洞,说话的气息,居然还保持得平稳。
「好啦,别客套了,继续玩吧,千万别操昏她,不然排在后面的十几个弟兄可就要玩死鱼了。」夫人掩着嘴,呵呵呵笑着说出这一番与她形象极度不符的粗鄙话语。
她转过身,看着身边一身劲装,背着双手站得笔直,面对地上荒淫景象面无波澜的男子,笑着问他:「你为何不去玩呢?难道影七没有欲火要发泄?」
那男子毫无情绪地回答:「影七不喜欢这一型。」
「哦?是这样啊。」夫人转正了身子巧笑倩兮看着地上被蹂躏的女子说道,「原来影七不喜欢锦葵这一型的女子啊。」
地上被阳具包围着的女子,正是锦葵。
说罢,她把手中的姜香梅子狠狠朝锦葵脑袋上掷去,满脸柔和刹那转为阴翳,说话语气也跟着狠厉起来:
「愚蠢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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