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忙着唠叨她:「小姐非出去不可吗?今日可是老爷寿宴,这要是夫人公子大小姐来找您,总不能又在浴盆里泡着了事吧,夫人说不定一生气衝进来捞您,那可就穿帮了,到时候奴婢多少瓣屁股都不够挨板子的。」
润娘对着铜镜用朱砂在自己脸上涂抹着,完毕一转身,二小姐就变成一个衣着普通脸上还有块红色胎记的普通女子,她抓着婢女让她评价这身乔装:
「看不出来是我吧?」
「您这胎记画得噁心死了,别说看不看得出,奴婢看不都想看。」
「要的就是『看都不想看』!」
说罢就急匆匆往外跑,小婢女拉着她又劝了起来:「小姐您送老爷点旁的不行吗?怎的非要杏花不可?这个月份儿哪儿还有杏花?」
「我早就拜托南郊的花农帮忙想办法,他果真养出一株一直开到现在的,这株杏花可是我准备的贺礼!」
小润娘挣脱开婢女的拉扯,奔了出去,嘴里还喃喃着。
「父亲最喜欢杏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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